[宋] 晁公溯
城上高楼出女墙,遥看初日尚苍凉。
松边淅沥风成响,草际晶荧露有光。
乐岁共歌羊考牧,新春不与雁还乡。
圣时愿报收舆地,快自襄阳下洛阳。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宋人晁公溯的《晓望》诗,写的是清晨登高楼所看到的西湖景致,借以表达了自己归乡而不得的苦闷,同时也寄寓了他对于时局的深刻感慨。
诗一开头,“城上高楼出女墙,遥看初日尚苍凉。”先描绘楼高。此诗登高望远,既为后文写景、抒情做铺垫,又暗写出城高、潮远的动态。首句的“出”,用得新奇,尤其现代人,更是费解。一般诗词中,城堞间女儿墙屡见提及,所谓“女儿墙”,也不过是指城墙上略呈弧形、似女墙而非正式女墙的短墙,又称“砖垛子”。这似乎无可争议。至于是否此处的“出”字借代城墙砖垛子上可以眺望的楼台,则需要作些文字游戏和联想。但也可视作说明入北宋末年以来。在“社稷如航、轻薄儿郎造堡者半”(洪迈《夷坚支戊志•邱文庄公记事》)的时代背景之下。于是少男少女三鼓即起“麻鞋短褐破铛” (无名氏《鹧鸪天》词),囊去仓皇塞草之时,“廿七长图就中囊括”(李纲《靖难记》),竟有少年公卿与文人雅士,为了探听动静、窥视虚实而登上城墙了。如此说来,“出”字之妙,就在于准确地概括了登楼者当时的心态和行动。
“遥看初日尚苍凉”之“尚”字,也当玩味。“尚”者,带有一种惋惜、无可奈何的意味。当日汴京沦陷之后,这一带原是宋辽对峙的前沿阵地,是金人南下掳掠的必经之地。尽管天刚刚亮,然而由于连年兵灾,萧条已极。“初日”与“苍凉”并提,点出时间背景的正是国势衰微、兵革不息之日。然而朝廷不思恢复、将士安于苟安,“牧儿亡羊,使非问事于老翁”(晁公溯家乡一带有名的牧羊人),也是意料中事。因此“遥看”两句所表达的思想感情是很沉重的。
诗的后两句写景。“松边淅沥风成响,草际晶荧露有光。”上句写风吹松枝淅沥有声的特有景象。这与金兵未至而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战乱时代气氛很吻合。“淅沥”在这里是连绵微风吹动松叶而似雨声发出的声音。这里特别用了“成响”二字,具有把风声转作音响和弦乐的比喻意味,写得颇有特色。下句写草际晶荧之露光,露水晶莹光洁,恰似今日之翡翠明珠。这句“草际晶荧露有光”绘形绘色都很有特点。“草际”,常用来描写青草遍野、绿草如茵的场景。这里说“草际”而略带“遥望”之意趣,用得新鲜。从整个诗句看,这里可能吸取了六朝诗里“寒光照水水不通”、“水际犀帆遥比户”、“平明闾巷上车声”和杜甫诗句“星垂平野阔”、“露泫缘清溪”(白居易《琵琶行》以“秋水共长天一色”及韩愈《南山诗》以“微虚争鸟道”、“垂阴得鱼便”,来比拟作者遥望中所见湖山风光及社会面貌之宛如一幅淡雅的山水画之意趣。“松边”、“草际”,颇饶清旷野逸之趣。“响”、“光”两字也很重要。“风成响”绝非嘹嘹松风的悠扬“梵吹”(赵翼绝句);于不经意写出朗朗叶底流的清泉、虫虫霜林洽洽脆果、箭箭木叶分外的馨听实震这才能显出此种山谷无人居至无人登高顾得的声响之为妙谛也(更可参看杨万里咏晓起闻疏钟即带此种妙悟)。这两句炼字很见功力。“风成响”“露有光”,非有意摄取;先闻其声,后见其形,“遥看”,也无须精心选择。然景物既现眼前如此分明,诗意也就格外鲜灵飞动矣。
颈联把“乐岁”“新春”“羊牛”“雁”这些农家村物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