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董嗣杲
命逢元造厄,时使壮心违。
淮海三年客,山林一布衣。
有家惟母在,无犬寄书归。
明日重阳醉,休辞上翠微。
董嗣杲的《逢林舜举》是一首深含感慨与忧虑的诗。诗人由于时运不济,遭遇坎坷,壮志难酬,难免有诸多牢骚。但他的牢骚,并未消沉堕落,更未因之放弃理想。全诗中充满了诗人高洁的情致和对生活的执着。
首联“命逢元造厄,时使壮心违”,意思是说:命运不佳,逢着这个艰难的时局,使我的壮志难以实现。“元造”指天,“厄”困厄,难厄、难运的意思。“壮心”表达的是对生活理想和生命活力的执着追求。这正是封建社会知识分子常有的思想。但是这种牢骚式的自勉常常显得很苍白,只是哀叹而无回天之力。
颔联“淮海三年客,山林一布衣”,颈联“有家惟母在,无犬寄书归”,写诗人的困境。“淮海三年客”表明自己在异地漂泊已久,“山林一布衣”则表明自己依旧是一个布衣平民,漂泊无着。“惟母在”反映了对母老家归不能,“无犬寄书归”更是非常不合情理的行为:近乡情更切,不该是无犬之家寻封信。“客里过年无算期”,“东风吹帽顶霜枝”(尾联)之情境证明题干中对董嗣杲写亲人悲哀行为的判断并不恰当。“休辞上翠微”,看似宽慰,但细味之,“翠微”也可理解为仕途,“上翠微”则是希望再度步入仕途。此二句既补全了前二联的遗憾心情,又道出了诗人对未来仍抱有希望,应该看作是全诗思想意义的终结。
从艺术上看,此诗先以质朴直露的喟叹开始,随后笔势稍弯,续之以转折意脉的描写诗人的情感纠葛;后面一截诗笔则饱蘸深情,缀以少量名隽(“淮海三年”、“上翠微”),但也服从了思想的内在要求和完整的构架需要,足见作者操纵语言之功。同时在意脉转承处力求峭拔突兀。如其颔联所处以转折:以山林里一布衣淡对出奔波在淮海之间耗年累月的经历。“一布衣”非因偶发,乃积累而至。“有家”、“无犬”,继续相间:写了如许多不相连贯的事情,“三、一”,寥寥两数其实贯穿了过去(“淮海三年”),及至末联更在此过程发端之时以前的实践中加深了一次困厄之意!之后才会有茫茫归期或诀别故家时的打算。(含纳九、七致过年而无法回转时一直过的什么生活——山中除夕至云雾顿消诸晨即此类──董氏坎坷生活中的一个个横断面皆合成这首绝句竖直的主题)及尾联最后一语形成以石投水般结果的暴风骤雨忽然为干枯一切生命的苍翠青山的尖顶拨开了迷雾蔽盖且又在回眸处展现出它们时隐时现于风中而荡漾开来的枝叶如云似雾的奇特景象。这不仅把读者带到了一个令人神往的境地(青翠的山林),而且把诗人执着的追求和顽强的意志也鲜明地刻画了出来。
全诗从命乖时舛说起,中间写尽奔走歧路的痛苦与追求中的坎坷。“无犬寄书归”处别见凄清而深沉的一笔,诗篇遂在不失清旷中收住翅膀。由于愁情繁重感伤的主题意象无法全盘托出全凭主观情绪“托根方硕意空疏”(与这句意思相同的董嗣杲《长沙学正潘公庭中桂树发花新移于南山之隅用长句记之》诗)并非简单地寄托怅恨也就是景中蕴含身世感慨且折进心中意愿和生活无端的巨大的悬念此时怀人悯物的心情既挟有人生的欢爱就把满腔的热诚坦率地捧献于无邪的人与朴质的桂树以及寄托满腹灵机予朗照万里的桂影皆取得了作者极其热爱的意义那样最后入木深处还夺目移神现世却不“庄”。所有这许多内质上极其精致的外显将末句那诗人的期待之情发挥到了极致又和前面的许多幽渺怅惋之处形成了荡气回肠的艺术效果!在宋人绝句中堪称一曲忧愤深广的悲歌。
董嗣杲是“宋末文坛上一位重要人物”(见《宋诗纪事》)。在当时文坛上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