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董嗣杲
浔阳江上看明月,月落孤眠百感生。
十二年前如昨日,竹斋曾醉凤箫声。
九月十五日有感
浔阳江上几经秋,江月今宵似旧不。 水调歌头人已老,重向竹斋携酒器。
初疑风露飒然至,倏若云山面已开。月落百忧新历乱,却取醉乡能几回。
皎洁秋空且归去,一觉江湖梦未开。桂影不须频屈指,已胜旁人十分倍。
九江烟景正凄迷,此夕襟怀未易题。 十二年前曾此醉,凤箫声动月明西。
这首诗是作者在江上浔阳孤居时所作,诗中表达了作者对江湖飘零的感慨。
首联“浔阳江上几经秋,江月今宵似旧不”直接点出了诗人的年复一年寓居江边的寂寥和一种事物依旧而人事两非的凄清况味。这些身世之悲,会不自觉地浮现在作者的脑海里,“月落孤眠百感生”。三、四句叙初闻歌声及自身感伤的原因“十二年前如昨日,竹斋曾醉凤箫声”昨天仿佛在昨日,一点不假;蓦然回首今何在?只留当时竹斋前曾醉时的余音绕梁。“如”字用得妙,说明诗人对过去乐事深铭肺腑,至今难以忘怀。十二年前作者还是个热血青年,如今却为世事所困,辗转流徙于此一隅天地了。这不禁使他悲从中来,不可断绝。“竹斋”当即作者寓居的草堂之名。
中间两联叙诗人酒醉的经过。“初疑风露飒然至,倏若云山面已开。”这两句写出了作者在月下江畔的感受:习习凉风,蒙蒙水雾,使他感到意冷心灰;然而,当他转过脸来,却发现云开月出,顿时觉得心旷神怡。“飒然”、“倏然”两组叠词用得极好,说明诗人心情的变化十分快:忽而凄清寒冷一落千丈;忽而开朗舒畅一跃千里。这种反差极大的心理变化,正是由诗人的生活环境、生活遭遇所引起的。一个“开”字写得十分传神:云开而月出,山开而江开。一个“开”字把诗人的心境与自然景物融为一体,使诗的境界豁然开朗。颔联“月落孤眠百感生”,以景起兴,颈联“却取醉乡能几回”,则由景入事 ,因为“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能几回”也是问得无理,答得有理。然而 ,作者的潜意识里也可能有过隐衷苦衷,比如心中有很多事不堪回首;没有很世俗很颓废之人;情感未必随风逐浪不得经常涉入与超越尘寰。只有在如此一般迷失漫入更多的某些掌似喧嚷奇妙怅唏洋溢的人文灌注且有寻求偶会远古之外企望浩渺无涯宇宙深处的清欢之中,才可由一种深深的悲悯和深深的爱怜去尽情畅怀地领略与陶醉这种境界。“水调歌头”是一种词牌名,“人已老”,作者不可能去唱它;即使想唱也未必会有人去听它。“重向竹斋携酒器”,对往昔流连光景的追怀也。“携酒器”又暗中照应了首句的“浔阳江上”。
尾联写作者醉后的心理状态:对未来不再有十二年前的那种激越奋发的意念和追求;对江湖上的生涯也并无太多的留恋;同时更不愿为五斗米折腰向乡里小儿。在当时的背景下这种心境也是可以理解的。“觉今是而昨非”,因而诗人也特别感到岁月不饶人:十二年前月下醉酒的欢娱之景已成往日梦境,“不复梦此”;就是眼前所见的“烟景”亦因心境凄迷而不容许他熟视无睹;“凄迷”与其说是由于环境的昏暗朦胧,毋宁说是由于作者心绪的迷茫惆怅;假如他的生活稍为顺利一点,“浔阳烟景”可能流露不出这样的“凄迷”意味了。可见“心即景而自然迷离”,也是不容忽视的原因。
这首诗写得深沉蕴藉:诗人随缘自适而终归迷茫怅惋的心态颇具韵味。全诗笔调深沉而富有含蕴,景物的描写则清新明丽而富有诗意。诗人对往昔流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