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曾丰
臣生差晚十馀年,八彩尧眉仅一瞻。
凤出未能前附翼,龙归不及上攀髯。
山头铸鼎炉长冷,湖上号弓泪满沾。
漠漠谷林无认处,城阳烟与草相黏。
江下望永思陵
曾丰
臣生差晚十馀年,八彩尧眉仅一瞻。
凤出未能前附翼,龙归不及上攀髯。
山头铸鼎炉长冷,湖上号弓泪满沾。
漠漠谷林无认处,城阳草与雾相黏。
下面是我根据这首诗所作的赏析:
“臣生差晚十馀年”,作者有幸在十馀年之后瞻仰永思陵,对先贤遗志表达敬仰之情。南宋有名的皇帝不算少,然而有专文凭吊之举的唯有赵扩与赵昀,从这方面说曾丰此举可谓应有尽有。他一生钻研理学,忠君之事不在嘴边,而记在心头。因此这首诗对国事亡忠之念跃然纸上。诗的首联即表现这样的情感,表明作者生得太晚,只能在皇帝们面前回溯那个久远的时代,“一瞻”云云是诗人的谦辞,说只看到了一点“余波”,或一点“余威”。对于封建士大夫和一般农民来说,“五季之乱,夷狄横中国”曾给人们带来巨大灾难;而在稍早些的宋代则还有民穷财蹙导致河决地坼之类的宋朝特色,没有亲自看到这这些灾难也会让人“过而不忍”,尤其是曾经像刘从谏那样挺身而出救灾济难的人来说,他对刘不重视体恤民生宽灾厚养及何以修“干贞俭”“矫旧习侈”来补正自身伤本民族灵魂(做伪皇的心理)“中违末下而非为之鸣其平”、“虑一家变态矫而无实名色不能削天非公命病而非变无穷奸”。在其新的烙印下(新朝)刘从谏墓碑文中所流露出的“慕古慕贤慕圣”的“慕”字情结,对曾丰来说是深有体会的。
颔联上句写自己不能像前贤那样有所作为,下句写自己不能像后贤那样追随先贤。作者自谦之词。曾丰才学渊博,在当时颇负盛名,但作者自谦自己不能前附尧眉(尧眉即尧舜之眉)后攀髯(意同前附),亦即不能如诸葛孔明那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这一联用典贴切而意深婉。“前附翼”“上攀髯”应指与张栻等人交游而仰承其辅弼之时。“未能”及“不及”是诗人内心自责之词,可体味。他向从谏墓而发端其怀念之情由心而出:“抚石伤遥契”(张鉴),并同时思考当今治国济世方略曰:“碑传冀无玷”(张鉴)。这些内心表白应有助于理解这两句诗的真意。 颈联所写之情思似乎由伤今转到怀古,实际上仍然是忧国之情至切、至哀、至痛。“铸鼎湖上升紫烟”乃是用周公之事,是为缅怀从谏的品德与功业。“号弓泪满”之典与谁同哭呢?诗人的情感是真挚而深切的。这些古今圣贤为之动情的忠烈之事无疑是一股股清泉不断地流进他的心海而无法平息!古人不只有骨血流传而更是千秋万代的中华文明的继承者及推进者,为历史的长河增添着新的时代精神而绵绵不息。所以从对前贤之悲悼中也可体会到作者对于民族的振兴的执着追求及奉献精神。此联情感更加浓烈、激荡。
尾联似乎转出新意。“漠漠谷林”乃指从谏的葬地。“城阳烟与草相黏”的描述给读者留下了许多联想的空间:“城阳”乃今之山东邹城市东南处山清水秀之域,“烟与草相黏”更是一种动人的景致,而这又如何联系到自己的人生际遇呢?这一切似乎包含着这样一层意思:对于那些可敬可佩的历史人物及自己的际遇都如“漠漠谷林”“城阳烟与草相黏”,不过尽属过眼烟云罢了!他因咏史而怀古更是因怀古而感今从而把伤感之情发挥到极致。可以这样设想:在那触景生情之际诗人内心的隐痛真是如“鹤唳哀风,龙登危巢”,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也!这是国殇情殇痛已殇之悲哀的无声哭诉!这首诗通过对一代宗臣刘从谏生平业绩及永思陵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