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曾丰
过家来上冢头山,禽鸟欢呼劳我还。
石碍犹前溪水勇,风吹不动岭云顽。
菅茆尚向烧边翠,须鬓偏从镊处斑。
吾坐奔驰累如许,此诗不分鲁斋闲。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甲辰冬辞冢赴官寄曾鼎臣
曾丰
过家来上冢头山,禽鸟欢呼劳我还。 石碍犹前溪水勇,风吹不动岭云顽。 菅茆尚向烧边翠,须鬓偏从镊处斑。 吾坐奔驰累如许,此诗不分鲁斋闲。
这首七律载于《江湖后集》,增广是关于科举事宜,绝无市井小说般豪言侠气。为学或作文、著述之所以如此谨慎是因为言不在多,往往见于诸词翰,倘若略有一点误人子弟之处则后悔不及了。虽自己做事之余做做诗人也好呀!那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劳碌了。
首句“过家来上冢头山”,是写赴官途中的行踪。“上冢头山”是到妻子的坟地上去祭扫一下。古代有“墓而不坟”的制度,即只把祭品埋在墓内,墓地不筑坟堆。今坟已毁矣而筑一堆,可能跟后代墓上的制度有关。“禽鸟欢呼劳我还”,触目伤情!为照顾吟咏性情也来不及了。未句为旅客启程写初步安抵家的心情与预期前景吻合得也很贴切,未扣未打地推出了希望常书翰通信的信息——“劳诗还乡甚好!” “分鲁斋闲”一句的“分”字下得也很妙,把闲散、闲适中的懊恼、不满都写出来了。从这一句还看得出,曾丰是一个在贫寒中也不忘学习的人。据《全宋词》录其词四首,可推知其大半为布衣之士,一个热衷于仕途追求“学而优则仕”有所作为的人决不会用如此漫长的时间去看山水来使自己分外的劳累!因有过成辞伤劳怯官贵避劳说一事(《乐府补题记》),对政事(公文之类属“官事”)不愿躬亲更不肯受羁绊者不禁想到当时对他自称囚首衣亦自觉晦气的贺少艾来说只不过是一场小小的嘲讽罢了(成语载飞霜冤之类冤是不怕的),故两两相比讽戒之大显见。“吴水越山旧往还”,恐以彼间的偏安自慰弥补于此途中的辗转不安吧?“劳诗还乡甚好!”似乎已听到对方应诺了。然而不!在未得相见的间隙间作者又写出了“何时一樽酒重开”的企待了。如此则行文波澜起伏而又脉络可寻。
现代文译文:
经过家乡来到妻子的坟墓前,禽鸟为我回归而欢呼。溪水依旧湍急,山岭上的云朵顽固不散。烧过的草堆尚且向着我这里翠绿着,我的须发也随着镊发的动作变白。我因为长时间的劳累而忙碌不停,这首诗也像鲁斋的先生一样悠闲。
希望不久的将来能与你一起举杯畅饮,再次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