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曾丰
一塔数椽崖半腰,工夫蕈草意翛翛。
青山虽老犹儿态,邂逅吾人喜饮醪。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在群山环绕之中,有一座塔,几间屋舍,就隐藏在半山腰上。这些人工建造的物象,正像自然生长的草木一样,在春风的吹拂下,生机盎然,欣欣向荣。这里虽是老青的山,却有新绿的草木,更有一种稚态的“儿态”,这就把山也写活了。
作者在此以山为儿,极言其可爱,他面对这样的青山,心胸也随之爽朗了。那群山何尝不像老友一般与他谈心,而那一丛丛的绿草、一簇簇的“塔”,和屋舍一样在向他表示欢迎,召唤他去那里休息,所以看到这样的景色,他禁不住喜悦起来,甚至想要开怀畅饮了。
青山没有因年老而失色,倒是显露出一种稚气的“儿态”,显示了它的青春活力。诗人将这种富有特征性的动作写来,不仅生动活泼,而且以“邂逅吾人喜饮醪”之句点明了自己和陈伯纪都是喜欢饮酒的同好。因此一塔数椽、半腰草庐虽然貌不惊人,但却能引起他们的共鸣。这一着显然是以己寓人,将陈伯纪的人格风貌具体化了。这组诗题为“陈伯纪列岫三首”,第一首写的是山中物象引人开怀饮酒,第二首写山中古迹引人兴味萧然,第三首所写可能又与伯纪有关。“幽韵指尘俗以外者。”但这些并非得山之真谛、探赏山之“幽韵”的内容,自然不会使人感到无限亲切的。在曾丰看来,“邂逅吾人”陈氏才获得了山的人格。他们二人及伯纪周围的朋友之间具有一种共同的情趣、共同的理想志趣(他们之间显然相知有素)。总之诗是以钟爱与山民之村融为一体的生活作主旨的。当然要想摆脱仕途之后于乱耳、委心自然以外之物的观赏则更要有宽广的生活领域、更高的艺术境界为条件。否则读者难免空致惆怅而已。此诗特点一要性格要主次要地出文字。要写出人的精神面貌就得以有特征性的动作作表现。
诗的首句就以描绘人工的物象烘托人的精神面貌。二句用意双关:既指人工建造的塔、屋似草状一样富有生机;又暗含以自己的生活态度去撩拨和培养友人的精神面貌向欣欣向荣的方向发展。“翛翛”二字写得极传神,将那本来毫不起眼的屋舍渲染得有生气十足,如《聊斋志异·促织》中那只小小的蟋蟀一般使人为之起兴。“蕈”字的引申意义本也指无生气、不起眼的意思,此以为人生营造和欣赏“工夫蕈草”的自得之意更显诗人的活泼、乐观的精神面貌。此诗的艺术特点即在于不借描绘人工的物象以表现自然美,而是着眼于人与自然的关系。同时将“吾人”之间的志趣联系在一起了。全诗给人以开朗明快的感觉。这也许是作者对当时在仕途上失意的友人的一种弥补吧!
译文:
半山腰上孤立着几间屋舍,仿佛人工精心培育的蕈草生机勃勃。虽然青山已是中年模样还有儿时顽皮姿态,今天邂逅了像乡人这样的知己真是喜不自禁想喝酒庆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