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宋] 陈亮
脩竹更深处。
映帘栊、清阴障日，坐来无暑。
水激泠泠知何许，跳碎危栏玉树。
都不系、人间朝暮。
东阁少年今老矣，况樽中、有酒嫌推去。
犹著我，名流语。
大家绿野陪容与。
算等閒、过了薰风，又还商素。
手弄柔条人健否，犹忆当时雅趣。
恩未报、恐成辜负。
举目江河休感涕，念有君、如此何愁虏。
歌未罢，谁来舞。
这是宋词大师陈亮的又一篇堪以令人传诵、不忍释手的“慢词”名作。通篇用了七个“意群”（或称为“片”），气势一贯，自然流动，明白如话，音调谐婉。不仅是对牛山麓的幽雅之景进行一番描绘赞美，实质上也是对叶丞相高洁的人品和挺拔的志节进行了热情的赞颂和由衷的倾慕。
上片首景中含情，次情中含景，堪称佳妙。起首三句，“修竹”、“帘栊”、“清阴障日”，勾画了一幅幽雅清丽的庭园风景，从这竹林深处掩映的帘栊望去，会感到一股清凉的气氛。“坐来无暑”暗指刘、唐二人带来一阵阵习习凉风，驱散暑气。“水激”三句，从听觉和视觉两方面写出了庭园深处的夏景。其听觉是水激溪潭声，其视觉是跳碎危栏玉树的绿阴。
“都不系”两句，一方面称叶丞相拥有庭院、庭园以属人民、朝廷之意，另一方面又称自己始终志在四方的态度不变。“东阁”三句说少年老大、酒力抵挡不住自然规律的约束；但是继续追怀往昔年青气壮的时候的文章和情怀却反而加深了对未来的信念和忠诚。这里借用韩愈的名句“东野避暑来北楼、我亦始过颜因老”（《听颖师弹琴》），同样具有由感叹人生老大而表示忠贞不屈的意义。“犹著我”两句写对“名流”二子的感情：“名流”自谓，“名流语”亦即叶丞相所说“吾辈老矣”的话。
下片进一步对叶丞相进行热情的赞颂和由衷的倾慕。“大家绿野”三句是说叶丞相在庭院里栽花种草，消夏取乐。这里用白居易诗《蹋箩行》中句意：“大家小集最从容、一团香雪梅已风”。意思是说，这样悠闲地过了薰风，又还商素似的人生。薰风又称为暖风，这里即指夏季东南风。商素似指月之光色，因月色常引人怀思，所以古人常常以它作为怀人的托辞。“手弄柔条人健否”三句说：现在朋友们都还健在吧？还记得当年那雅洁的情趣吗？“等闲”二字承上句“绿野陪容与”而来，意谓自己与友人都是过惯了这种清闲的生活的人，一过就是十几年。“恩未报”两句是说：眼下江河日下，国事多艰，我们对此抱憾无穷。然而还须努力，千万不要因国事艰难而哭泣！词末以宽慰鼓舞之语作结。“歌未罢”三句是推想刘、唐二友登听雅乐者的心态与这种有歌舞同游节的意义。“恩未报”、“愁虏残”、“恐思歌舞散”（黄庭坚），感人肺腑慨国忧深重而有格庵（时瑞良作场所所在别称叫"遗戒堂”，上面兴剧皇帝多已开导陈亮如何做忠臣不忧愁无助之人）。
作者早年写的《念奴娇·登多景楼》（老子婆娑）虽然比较平实而带有颇浓厚的愤慨成分；但是总的精神还并没有像这首词那样用饱蘸激情之笔去加以倾诉，去作动人的咏叹。这首词通篇用典故多而贴切自然；语言则流利婉转、爽朗明快、颇能体现阳刚之美。
现代译文：
茂密的竹林更深幽之处，映照着帘栊清阴障住了夏日酷暑。坐在这里，水激石上的泠泠声响传来，像是从什么地方传来，跳碎栏杆上玉树般的暑热。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人间的事也跟我隔绝。少年时豪放的性格已成往事，何况酒樽中还有好酒却推却之不去。我仍然保持着名流的格调说法呀。热闹处的人们一同酌酒叙旧！其时柳绿如烟缓缓移因错过了的就是上香的夏风再到可它的今是以后的未之力甚是慕我也不同当赴阔如蝴蝶不是绵绵无尽的若人情桑外轩驰陕还能路过敲床浆源几声一坐三旬须醉歌醉得对秋色向晚和自日春朝又几许如是的知心人？一曲歌罢有谁来舞？这样地相陪在君侧安然地度过时光
微信扫一扫
陈亮诗词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