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王炎
未闻衲子著深功,但见龙孙送好风。
尊宿尚留双塔在,众丘皆让一山雄。
禅关暂到何须住,法窟虽深岂用穷。
若问如如心自在,梦魂不入大槐宫。
现代文译文:
没有听说深功的僧人,只见龙孙送来好风。 尊宿还留双塔在,众山丘都让一山雄。 禅关暂时来此不必久留,法窟虽深岂用穷尽。 如果要问如如心自在,梦魂不入大槐宫。
再赏析:
此诗写黄龙山,仍然脱不开“黄龙见首山其地荒秽”那圈圈套套,把诗人身临其境,要使整个山脉皆跃动起来的欢乐心情以及对外界“乱峰环合”的惧怕都描绘出来了。诗的前两句“未闻衲子著深功,但见龙孙送好风。”从“未见衲子”转为写山中动物了。黄龙山中的动物,多为“猿狖群呼,鸾鹤双舞”之景。在这里“未闻衲子”之来而“龙孙送风”,风之始起,“似乎有喜龙见首山之禅师到来的景象。”这一见喜禅师似乎变作一种山川风云之灵物,一种为禅师到来而欢腾起舞的动物,给山川增色不少。而更为有意思的是作者这样写的用意,从下文的“尊宿尚留双塔在”等句中可以知道,作者在黄龙山尚未久留,便又匆匆离去,他对黄龙山的留连之情似乎并未久留于山中。而作者这样写,也正是为了表达他“身在山而心在山”的那种神往心情。再下二句则承上而来,“众丘皆让一山雄”,这两句的意思是说:“众多的山峰环绕着,却惟独这个峰峦挺拔秀丽、高耸云天,大有众山须以此为峰之势。”由此可以看出:一则表现出这个山峰的高大挺拔之势;二则写出黄龙山的广大。“双塔”,大概是禅宗开宗立派的山东赤松灵峰寺的一些建筑。由此推之,“尊宿”或许指的是那些传承祖师的侍者或者其子孙。“尚留双塔在”云云显然不是指今塔已年深月久的侵蚀残迹可赏的情况来说的而是意味着只要前往看一看这遗址依然如故;便是昔日在此研究、传授禅理、接引后学的胜景之地可以随兴游览。“何须住”这一以生身发由语气而来的辞句并非不要所谓祖庭矣。大抵双塔并非所有游览之所感:重点的倒是既不能也用不着静室求禅去作悟理的把臂;主要写游览的一个艺术境地的瞬间境界及随之而产生的一个游兴;笔墨极清顿而活跃有力生动而又多意韵并非佛教范畴的一个意境摹绘;实际上这里是结合山水实景做了拟人化的构思这里依然是采用了将无作有的修辞手法,不过是拟人的方式为作者带来无穷的乐趣罢了。于是诗的下文顺势而下,“法窟虽深岂用穷。”这不仅与前两句衔接得好;更重要的是写出作者把山水视作有情之物把参禅看作游玩其间的事情黄龙山洞经法师所说的意思表现得很明白在这里山中有灵验同到处好风光是一样的并非向禅学禅人所有的特权供其专门研究求解在这里根本无用求取的地方同时禅门称岩穴有道则洞口愈加引人入胜、充满灵气,与其它一般游人相比它有着一种得天独厚的优越感。这一联同上联一样不仅构思新颖;而且意境十分优美引人入胜给人以丰富的联想;给人一种轻松、活泼、跃动的感觉,仿佛这里真是一个“一径鸟声幽复深,古原无此更清深。”一般诱人向往的绝妙佳境。同时“岂用穷”三字一语双关深得妙机似乎也是从作者切身体验出发谈些外道不知其中真谛的话也正因为如此也表现出一种艺术的曲折含蓄性给读者留下更多的联想余地这就是诗的魅力所在了。最后两句诗又从“游”字上拓开一笔若问“如如心自在”之类游兴而生发得如何去处之字结得自然而然无生涩勉强之嫌如果硬把这番描绘扯进“身在黄龙身在山”,并且必须要有静室参禅才行这样的游而不禅范畴中加以置评或说括注就未免有些勉为其难了不过如此结句;则也还是围绕着主题缠绵宛转、饶有诗意。整首诗对“黄龙见首山其地荒秽”这句话作了一种诗意的注释如果这个注解可获首肯则大概不会有多少人在于题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