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王炎
把杯方喜挹流霞,照眼骊珠重拜嘉。
庭下满生书带草,胸中宜吐笔头花。
敢言策足樊贤躅,独幸游心泳圣涯。
谁谓蓬莱云气远,此中清閟即仙家。
红尘飞不到壶天,风月幽怀属老仙。
自笑枯肠无好语,且呼黄奶曲肱眠。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在宋代的文坛上,杨亿以他的才学与文章著称于世,一时声名赫赫。当其死后,就渐渐被埋没,再没有人像王炎这样题诗以咏他了。于是他端起酒杯,凭轩怀人。这种情景出现在他那新作的墙壁上时,必然让君子有几许羡慕啊。“把杯方喜挹流霞”,不仅在悠闲之时提起了酒杯,且能欣赏美丽的花时落珠又惊又喜地颤动于波。明亮堂皇处像是陈放在室内的价值连城的珍宝珠玉一般;幽暗阴晦处又像那些朦胧不清、色红如醉的带状兰芽———想象着如此华美的形象却似乎只有他亲眼目睹时才能深知,杨亿公这种求新、务变的精神给诗人留下的印象何等深刻!这乃是在称赞杨亿的同时从字里行间所发出的笑声中生长出来的———听的人仿佛已听到了花开花落之声。“庭下满生书带草,胸中宜吐笔头花”,由屋内推到庭前,此时诗人依然心旌荡漾,神不守舍。因为他眼前出现了如此华美而生动的形象实在难得!其实在某种意义上也是抒发对杨亿的景仰之情,这种情感虽然并不明显表露,却又是他思绪不断得以飞动的主要内驱力量。在当时的情况下,他也曾想到有如古人策马追逐贤能一样追踪前贤的精神是多么可贵———这种虚无缥缈的遐想也曾在别的诗人那里形成过诗歌,但在这里却似乎成了次要的点缀。他此时所真正关心的只是:在如此优美的环境中他自己的创作灵感是不是也应该像花一样尽情地吐放呢?“敢言策足樊贤躅”,此句有深意在。樊哙春行栈道而不知其险处死身也;杜甫就曾经在诗中表达过对于前贤此举的敬佩之意。“独幸游心泳圣涯”,表示自己在一片浩渺烟波之中放任着自己的理想和思绪如同行船水上不知终点。这就是“别有天地在人间”的意思了。“谁谓蓬莱云气远,此中清閟即仙家”,这里显然是在进一步歌颂杨亿的清德与芳声。但是诗人的心胸里还藏着不少秘密:他在盼望着自己将来也能有一天像杨亿那样飞升成仙!这样的想法显然是不切实际的,因此只能说是诗人的一种心愿而已。
诗的结尾二句:“红尘飞不到壶天,风月幽怀属老仙。”很明显,他是以“红尘”之污浊来反衬“风月幽怀”之可贵;也就是说他不愿意人间的红尘之玷染和埋没自己清幽高洁的襟怀。“自笑枯肠无好语”,意思是说,自己在吟诗时也曾感到自己的脑子空空荡荡、一筹莫展。这里所说的“自笑”也显然不是笑他人之穷,而是笑自己腹中空空如也罢了。“且呼黄奶曲肱眠”,这句话是由《论语》里的“抱素琴,独拟弹雅操,虽贫穷道不慑”生发出来的意趣。“黄奶”即“素琴”之谓也。“曲肱”语出《论语》“曲肱而枕之”,是古人表示自己生活清苦的意思。
这首诗的构思布局是从虚处落笔,从赞扬杨亿的字画写起,再从字画推衍到人品的歌颂;进而幻想同自己的先贤同游天上的虚无仙境……结果竟似近若远,若有若无地把尘念置之于精神的憩息之乡,这一份深藏在尘世间脱俗情趣实际上完全可以从心灵的震撼波及书中的一片灵感从而得到了然的印证。这就构成了神与境融、空灵有余而质实不足的意境———从这一意境里人们可以体味到它的美好之处以及它对于清贫节操的推崇与礼赞了。
这首诗从艺术的造诣上说还是相当成功的。尽管作者思想上也有那么一点欠缺与矫情;而表达情思时引经据典或对前人名句略加引申这一点又在修辞学上存在着潜在的危险。不过考虑到这些情况是在一些不大计较词句之见的诗作中出现倒也未必就不无某种合理之处。然而最为突出的是诗人具有较高的艺术造诣与高超的手法。其成功之处在于他能从平常的生活琐事中发现美好的东西并且加以诗意地刻画出来。由于他的作品充满了艺术的生命力就使那些富有闲情逸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