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刘过
匣中雷吼一长剑,溪上月明多少舟。
无贼可平间李愬,有人不访倦王猷。
银杯缟带从渠便,瑶树琼林得自由。
衣敝独嫌灰絮料,帘高想见月垂钩。
对雪效乐天
宋·刘过
匣中宝剑猛雷吼,溪上月光明几舟。
难平世界需平易,尚没人情枉访求。
银杯长带从渠盗,瑶树琼林任我游。
衣敝独嫌灰絮料,木帘卷月思如钩。
在剑光与月影的交相辉映下,雪舟飘然驶去。这是诗人在模仿白居易对雪的感受,因为诗歌有近俗的特点。比如”匣中雷吼一长剑”既是名句,也是糙话,平时我们在酒肆茶楼很难听到的话。但其自成高雅气象、含意深刻的特点又有本质的区别,作为文学作品而言则是远不能与之比拟的。 在了解了词人所托喻之理之后再去重味此词上下片的一字一句。我们又能发现另一令人玩味之处。词人先说“匣中宝剑猛雷吼”,后接“溪上月光明几舟”,本来剑在匣中并没有发出雷鸣般吼声,而词人则急切的称之为“猛雷”,明显是在渲染剑名气大、出名露富之意。明月本是在天上,没有人间舟船之多寡之分,词人却将溪中月明与舟船联系起来,显然是借喻雪舟之多,进而说明雪舟之上人多,雪舟之下人少。
下片词人又别出心裁的将贼寇称为“从渠”,任其自盗,自己则不屑去访求他们了;而将瑶台琼圃等游者笼而谓之“任我游”大概亦可为此片语义求之的吧;要不粗陋么作者这个人倘若流落到与他和?持精神的坏人相比风流已然过多也算是形象取合的一段俚曲内涵读通吟到我们佩服其对美的不灭潜感直抑、“请君细览冰潭鱼之后”,这就不难看出刘过诗篇中深藏不露的奔腾不羁的豪放气概了。 此外“银杯缟带从渠便”一句,化用《世说新语》中的一则故事:王忱曾说:“不如饮茶去”,王徽之则当真就率领随从到老莱子家里去取瓦盆。“从渠”两字在这里显得脱俗而又俏皮。再有“衣敝独嫌灰絮料”句,“敝”字是常有的说法,“嫌”字却很少用于此处,从而使之富于新意。另外刘过尽管好酒、爱雪、羡月、慕瑶台,但他并不慕名利荣宠。如作者被荐入朝时的心情:“无官何以为宦,有雪足以操心。”(《乱后入武昌》)由于他生性疏放、不随波逐流,所以只能自扫门前雪聊以自安了。
这首词通篇用乐天语调而能灵活变幻,别具一格。作者借雪兴怀,直抒胸臆。表达自己虽有凌云壮志,无奈怀才不遇、报国无门,“无贼可平间李愬,有人不访倦王猷”,只好在酒中觅自由、在雪中求自娱了。因而这首词尽管流露了作者一些消极情绪,但却真挚率性、自然真切!
这首词的现代文译文如下:
在剑匣里有一把宝剑剑气如雷鸣一般响亮,溪边上的明月照亮了多少只航行的小舟。如今乱贼还没有平定李愬还需要努力平乱,有的人没有去访求疲倦的王猷。随他去金银杯玉带虽然好但还不是自己的;高高的登上瑶台琼林才是自由的。我嫌弃那些绫罗绸缎的衣物却独爱这粗布衣裳;卷起窗帘我仿佛见到那挂在树梢上的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