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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宋真山民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真山民

《七夕》原文

世上痴儿女,争趋乞巧筵。

妇鸠甘抱拙,不诌鹊桥仙。

现代文赏析、翻译

七夕

真山民

乞巧楼头月正圆,乞乞巧声喧夜眠。

不知此夜几人会,月有微黄月有烟。

译文

七夕的夜晚,楼阁上人们都在争着乞巧,巧果、瓜果、五色彩丝,摆满了乞巧摊。妇人们一边吃瓜果一边乞巧,虽然拙笨,但她们还是虔诚地乞求心灵手巧。她们虽然拙朴,不会诌媚讨巧,但有自己的节操和情操。鹊桥仙的词藻再华丽,她们是不去学也不去诌的。

赏析

这是一首吟咏七夕的诗。在七夕乞巧之事,原本已成风俗。至宋代,在“牛女”故事的基础上,又有许多附会之作,什么“斗牛”,什么“待月月昏花”、“碧梧迷殿瓦”,极尽陈词滥调之能事。诗中也循此陈套,不过是描写女子的七夕情状和态度而已。诗不作翻新炒作的手笔,老老实实地写出情景,倒也朴拙可爱。从结构上看,首句落笔不俗,“乞巧楼头”四字炼得很好,从月光写起是篇末平铺直叙之笔,在前面添上“争趋”二字更精彩。“争趋”为诗开出了一片节日活动的场景,用唐代长安八月望乡诗句云“八月十五夜瓜进女停针线”对唐代七夕民俗小异大同的话来看,“争趋”似乎说明了巧儿的乞取途径比绣鞋更广更复杂些。六、七句自嘲发语,颇为得宜。“不诌鹊桥仙”是一种什么神情、心态和口吻呢?联系下文来看,当是诗人自己在此俗例之外别有所会吧!“七夕事较奇”,七夕事奇特就奇特在它是天上人间团圆节。天上人间的分际在此是如此模糊不清:牛郎织女都已变成了每年一度的象征性会见,而在人间,“痴儿女”们则仰望天河泪光模糊若隐若现之金牛(韦渠搜句典与此似),即陈仲御笔中仰头的那一瞬或西村南陌针担镜头之一刻为终身想象已足“终生情不迷”;像如(谓该处读者当是一个朴实的未化妆过的新嫁娘)“苦老月鹊回”似非但无所谓鹊回之景;也恐怕不会有鹊回之因了。“不谄”云云固出以自豪,而结尾一结意蕴悠长。它留下的是“今夕尽欢何以期?宵深人静理残丝”(钱惟演句)的意境:即使有鹊桥会亦不过是幻境罢了;人们能做到的还是在这人间吧!这样作结意味无穷,那也就大可思而味之了。

七夕本来是一个最为“古典”的节日。那时,“初入七月”,在绿色树阴下的长廊上和竹席上乘凉,吟诵些节序风物之类是女孩子们少有的赏心乐事。那时节日活动的习俗也较为淳厚雅致:在院子里晒书、晒衣、晒床帐、晒斗鸡;或用蜘蛛网彩线于七月初一日为小蜘蛛婚配成双作“蜘蛛盒”;或用丝瓜或扁豆角做成小船儿玩“扁豆角灯儿”等等;还有用彩丝线穿针来乞巧盛事但女孩子到了晚上有一个秘不外传的美好的机会还有一场特别的富有人情味的梦……。七千岁时在这一天及至自七月初一日就有杜鹃哭月在士人笔记小说屡见于著录而不失其为良辰美景唯重衣袭衮集淹延新阁巢暗月洲流更为静街之代音兼有“隔座送钩春酒暖”之乐而已。至于乞巧诗词则历代都有佳作但多有艳语绮句而意趣不高矣!真山民此诗以古朴清新见长而意趣盎然则非俗目所能窥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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