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韩琦
萧疏嘉节得阳重,病守西园此又逢。
且奉宾欢穷胜事,莫悲秋色动衰容。
管喧银字凌歌席,菊碎金铃上醉钟。
何必更临高处会,北楼深古近骑峰。
原诗:《重九晚登骑山楼》 宋代·韩琦
现代文译文:重阳节到来我登上了骑山楼,生病闲居在这西花园难得再次登临。且奉敬宾欢乐事莫过于饮酒,不要为秋色动容悲情暗生。 管中传出银字乐笛声凌于歌声,菊儿碎金般的铃铛响在醉意朦胧中。不用再去登临更高的地方聚会,这座北楼幽深古老挨近了山峰。
原诗前两句写景并点节令,“病守西园”四字,用自况也写时局。写朝廷如此多虞,而我不能出而为政,病卧东阁,亦凄凉之至。“嘉节得阳”重九也是节日。怎么度过,还是送走了金风送走的夜晚的黄昏;一切细物凄凉的脚步都不必一一赶上它们。菊的金铃换来半醉中的乐宴上的沉吟诗鼓之声;“不必”有多少挥愁。 重九为中国有文字记载之始的老人而造的一个“加九 ”“故九是也 。可是” 有什么要说 还断否即足庆双开 三。“他认为也是有趣不过 的话相送九月双庆 秋高气爽,宜于登高赋诗,可是有谁来赏这个雅兴呢?这里便暗带了几分秋意了。”且奉宾欢“与”莫悲秋色“两句,在诗中似为相需相生者,一为欢主,一为欢宾。在无可悲之处强作摧眉 ,已觉难堪,强歌良辰好景均成了下文的酒楼要项诗只无醉已倾歌、暮岁尚载壶 不几作拚饮独倒了.况凄日晚而何春犹恨负宠”未免大有不耐其清冷之概了。
这首诗写的是重阳节登高赏菊的情景。“萧疏嘉节得阳重,病守西园此又逢。”萧疏的菊花迎着重阳节开放,我身染重病在西园闲居,恰又逢此佳节。“嘉节”,嘉美的节日。“得阳”,由于“九为阳数”,故称。这是自我调侃,说重病闲居,错过重阳,便错过了赏菊的好时节。这两句点题意。“且奉宾欢穷胜事,莫悲秋色动衰容。”宾客盈门,欢歌笑语,本是人生乐事。强抑悲秋之心绪 ,竭力将无限悲苦滞闷之怀藏之于心底,徒令人在无何奈何中徘徊不前罢了。“穷”与“动”照应上句的“又逢”,“穷”显示诗人独自承受寂寞之苦;“动”泄露了诗人内心的悲苦。“管喧银字凌歌席,菊碎金铃上醉钟。”这是对往昔乐事的重温。“管”,乐器名,这里指管弦乐。“银字”,指银管笔,乐谱用银管书写的。“金铃”,指铃形的系花瓣的丝线。因重阳节有摘插菊花习俗,“菊碎金铃”正是诗人往昔所熟悉的场景。“醉钟”,酒钟声。闻弦歌而知雅意,群芳过眼,不过是过眼烟云而已。这里隐含着诗人不愿如此消磨时日的感慨。“何必更临高处会,北楼深古近骑峰。”照应开头“病守西园”。重阳一过,“萧疏嘉节已过去矣”。然而,“何必更临高处去寻什么远景呢?本已清冷的晚秋景致还够让人欣赏的了。”北楼深古“,“深古”是双关语。从字面理解是言北楼之深和历史的久远;从诗句看有寄寓之意。如是说北楼本身之“深古”,如是说朝廷国运之“深古”。即从之不远的历史看,自韩琦镇秦雍以来,“深古”二字也不仅是望其久远而已。总之这两句带有愤激色彩。作者有改革雄略但壮志未酬、年事已高且又被闲置,目睹秋风摇撼山峰不觉产生人生之秋多悲凄的慨叹了!因此词调更苦寒兼带悲愤之感! 这是一首很值得玩味的诗作。诗人隐忍着内心的悲苦,强抑悲秋的情绪于心底,独自承受着寂寞煎熬和冷落情怀!“一切景语皆情语”,韩琦于此诗中运用的情景交融、虚实相生的手法使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