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韩琦
应厌偏州节物荒,重阳前忍去安阳。
双清易感霜茎怨,三雅难留露蕊芳。
不惜高吟来疾置,尚思衰叟会寒乡。
谁知衣弊京尘客,乃是南宫卧锦郎。
以下是按照要求写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此诗首句“应厌偏州节物荒”韩琦对偏远之地州节物凋残的荒凉景象表示厌恶。这一句表面上写诗人在“重阳前”离开安阳,实则暗含对当地节物风光厌倦的无奈情绪。他曾说:“我虽未到苦寒乡,但思之就觉肌战。”(《答王荀龙》)次句“重阳前忍去安阳”则表达了不忍离去而又不得不走的矛盾心情。“忍”字用得精细传神,表明他对安阳的眷恋之情有如割舍不得。
第三句“双清易感霜茎怨”承上联“节物荒”,紧扣住九九重阳时令,写自己对菊花的深切感受。在双清亭欣赏菊花,而时序已入深秋,菊花渐凋,一片霜景,触物伤怀,自然会引发“怨”意。“三雅难留露蕊芳”句承前而发兴。所谓“三雅”指《古今注》中“菊花台、菊花樽、菊花酒”三者雅事。虽然这三雅极难为情地一一败兴而逝,但却留给了诗人一片露蕊芳香。诗用轻松调侃的语气出之,然其中不堪回首往事、无法忘却旧情的感伤却是十分沉重的。
第四句“不惜高吟来疾置”,与前三句不同,不是就自己一事发端,而是由怀古入情,不惜高吟《离骚》来遣情怀。末二句“尚思衰叟会寒乡”,“谁知衣弊京尘客,乃是南宫卧锦郎。”写诗人在痛定思痛之余,仍时时记起旧日的贫交,此处的“谁知”“谁知”,写意料之外与心理活动,诗意亦在曲折之中转折变化。“尚思衰叟”即仍思故里。“会寒乡”是希望能回到风光未必凄凉的故乡去过穷乡僻壤的生活,心中的幽思悲哀常常借放歌而发:“谁能料到我这个穷途绝岛、流落尘网的老交友竟沦落到以京师为尘封之地,而又被贬谪到那京城附近的南宫来做卧牛郎的地步。”诗人把往事淡化为京尘之事,只是用反问作结,令人寻思再三。
此诗从表面上看,作者只是表现了对旧事的一往情深和身处逆境的无限感慨,而其中蕴藏着的更为深层的内涵则是既有对世态炎凉的抗议,又有在困顿逆境中的自我宽解,诗的写法委宛曲折、深沉含蓄。
这是一首情韵深沉的七律诗。它的优点是语言凝炼自然,风格典雅纯正。用字浅近而意深,在含蓄委婉中透出一种抑塞不平之气。读来使人如身临其境,如闻其声,如见其人。真是妙趣天成。
至于现代译文如下:
偏远之地节令风光都荒凉,重阳前我忍痛离开安阳。
秋水清澈更触动我满腔怨恨,菊花三秀难以留住芳香。
慷慨高吟抒发无限羁愁疾患,苍老憔悴流落京尘我已为时太迟勉强维生唯恐怕终于一蹶不振逢寒秋暮返里聊遂望梅止渴吧由于谪身朝廷漫卷出京河到污泥亦终我高雅久伫台前更不断为难种种慕心偕我朝夕相伴知己者唯有这寒乡老友不料沦落京尘客实是那被贬卧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