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韩琦
十年西北保疆垂,只恐非才误委毗。
报国心诚虽慷慨,背时踪迹极孤危。
欲求褒贬明千古,直把穷通托二仪。
多谢高篇远相劳,召南风格本王基。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十年西北保疆垂”,这是概括性的叙述,也是韩琦在西北边疆服务十年以上的事实。他以边疆主将的资格,曾三次知渭州,一次宣抚使,还曾在北疆陆梁进犯的严重时刻,两次充任三司使和陕西宣谕制置使。这个期间正是宋、夏和宋、金紧张斗争的时期。这种特定的生活内容和形势,对韩琦这样的人说来,在艺术上没有给予过多的渲染,而对这种环境有所感想则寓言多——“疆垂”二字可补其遗漏。他从自身感受联系到北宋国势的由盛转衰,自谓“非才误委毗”,以见彼时忠于国事者与局势之败坏并无因果关系;用此谦言表达内心悲愤和愤慨。他所以舍生忘死奔走于边疆前线,是由于报国心诚,慷慨激昂,而并非出于个人利欲。
“报国心诚虽慷慨”句承上而言。他所以不顾个人安危,而能“保疆垂”,也由于他“欲求褒贬明千古”。他颇有魏徵那样对唐太宗直言无讳、耿耿效忠于国事的史臣风度,自谓“褒贬”可明于千古。这是他所以不苟同于流俗、不与小人同污的高尚节操的表白。
“直把穷通托二仪”句转入对个人命运的嗟叹。“穷”指个人境遇的坎坷,“通”指个人宦海浮沉。他以此忘怀自己的进退得失,“浑忘戒拾芥封”般信心仍坚决而无愤激之情溢于字词间。“高篇远相劳”,化用杜甫诗句:“夜吟前改续还忘”以颂扬王贽(王龙图即王贽)赞成恢复和赞同作者爱国意见的前后态度,故由贬墨而言褒。“召南风格本王基”,“召南风格”四字极能得文采国华,他是赞誉渭帅廉洁自守和坚持公忠体国的态度,也可看出他引以自勉的思想源流。“二仪”在这里作广意用法,“千古”“今昔”“穷”“通”“褒”“贬”“王基”“风格”,行文的气势颇能见其性格、思想和作风的一些特征。最后“多谢”二字绾合以上种种语意。“多谢”字面意推重感激对方,深致谢意;字外之意却是对对方不寄希望,不作企望,因而也不必作答复了。
诗是奉和酬答之作,但篇幅浩大,笔力不凡。其思想内容可取者有之,艺术风格可取者有之;而艺术风格上的特色则是多方面的:既雍容典雅,又婉曲多姿;既舒徐流畅,又慷慨悲歌;既豪迈奔放,又沉着痛快;既直抒胸臆,又委婉曲折;既纵横交错,又条理分明。
译文:我十年在西北边境效力疆场,只担心才能不胜而误了国家。我报国的诚心虽未得到赞许,却慷慨激昂毫不气馁。我追求史册留名虽遭非议,却把宦海的浮沉寄托于天地。多谢您用美妙的诗篇慰劳勉励,周朝召伯的风范体现了王者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