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陈起
玉泉驰一纸,八韵有情诗。
不肯面相别,恐成离索悲。
江声喷岸坼,潮势激帆危。
旧制边州守,方令典辖司。
黄路钤诗来告别
玉泉先生赠我一纸诗,八韵有情谊万千。
他舍不得与我面别离,恐怕离别后会悲伤。
江水声喷溅岸石破碎,潮水势汹涌激帆高悬。
老制度守边州将领,命令典辖司认真对待。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
这首诗是作者友人黄路钤来告别时,作者所作以表惜别之情。全诗写得很有特色,风格独特。把深挚的友情、惜别的惆怅和对边防吏治的忧虑熔于一炉。娓娓叙述中洋溢着浓郁的诗情,并回荡着低缓的旋律。玉泉是当时的江湖诗派诗人之一,交游极广,向有文誉。所以他因善于管理文集,敬酬别人的诗歌就很多。而这首诗感情真挚,尤为出色。
“玉泉驰一纸,八韵有情诗。”诗人不写对方来相告别,而说黄路钤驰书相送,显得多么郑重其事。“八韵有情诗”,则表明这是一首内容充实、感情真挚的好诗。故前人云:“凡送人多托酒送,以酒为媒,性情虽别,以此一律。故人人多爱饮酒送人,尤送知己。”(《随园诗话》)可见黄路钤驰书送诗,也是很有情谊的表现。
“不肯面相别,恐成离索悲。”诗中一语双关,既写分别前两人的不意之别;又说自己不得不长篇说谎,加以敷衍以托词婉拒;还可以指朋友间的相聚不知何时再能欢聚首也,哀痛悱恻淋漓尽致地表达惜别之情。玉泉这首诗是诗人十分真诚的告白和倾诉,可见他们之间友谊之深厚真挚。“江声喷岸坼,潮势激帆危。”是写离别的环境气氛。这两句是即景而抒,借景抒情。从中可以体味到作者与友人不得不分别时的心绪:离别友人登舟启行之际正是秋江乍爽、波涛汹涌之时,满目所见的是“江声喷岸坼”,所闻是“潮势激帆危”。这样的景象在离情别绪的笼罩下会使人感到沉重凄清。“旧制边州守,方令典辖司。”是对友人的赞许和祝愿。边州守者,意指友人是一位刚正廉明的地方官吏;典辖司则是负责管理的地方机构。“旧制”二字则交代了友人任此已非一日。玉泉在此想表达的是希望友人能不负国家重托、地方重望,好好地做一番政绩,表达了对友人的关怀与祝愿。末了却又归结到离别上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同为江湖诗人好友的诗人与黄路钤此时却不得不分别了。“但愿人长久”之“但愿”二字可见二人皆为志士仁人;可作如是想。但如果紧接着离情别意又是说不尽道不完,因此最后还是以共同欣赏皓月作为这次告别的结束语,“八千里路云和月,莫辞更进一杯酒。”这也是玉泉为好友提出的小小的安慰。“不是天涯远”,那即使“远”也是值得留恋的;那即使远在天涯海角也是时时有朋友惦记着念着祝福着的。“何用长相思”,自然也不须吟罢便泪颜满腮了。“玉泉驰一纸”可以作为现代流行的书信或电子邮件之类代用品之类写封信友人;“八韵有情诗”则可键入邮箱或发送电子邮件以寄赠友人。这比起古人的那“鸿雁传书”或寄送手书信札要方便快捷得多。
这首诗写得情真意切、委婉动人、风格独特、耐人寻味。其中“江声”“潮势”既写离别环境的特征,“喷岸坼”、“激帆危”四字用得新鲜贴切;又表达了诗人与友人依依难舍之情和孤寂落寞之感。“但愿人长久”与“千里共婵娟”相联系,是送别诗中不常见的境界开阔、乐观明朗、富有哲理的语句,反映了诗人的宽阔胸怀、旷达睿智以及对友情的珍视。同时由于前文表现惜别心绪和家国之思铺垫到了极致时自然会溢出这超脱之语,这也是极自然的顺理成章之外的妙语。整首诗融叙事、绘景、抒情为一体,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