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吕渭老
心肝皆锦绣,落笔尽云烟。诗狂酒兴,要骑亦鲤上青天。织女回车相劳,指点虚无征路,翻动月明船。举手谢同辈,岂复念渔竿。
我平生,心正似,白云闲。衣冠污我,偶逢游戏到人间。常念孤云高妙,若作辘轳俯仰,谁复食君残。拜尘金谷辈,都是卧崇安。
下面是我根据要求所作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这首词,是作者晚年退隐状态下,借酒狂诗圣,直抒胸臆的作品。全词把自已比作酒后的狂士,高扬自我个性,渴望纵情山水。在词的开篇中,便可见其纵横恣肆、笔飞墨舞的凌厉气势。“心肝皆锦绣,落笔尽云烟。诗狂酒兴,要骑亦鲤上青天。”这两句说:我的心肝如同锦绣美文,下笔如有神助。可以作出惊世豪迈之诗。酒酣之时,兴之所至,也要乘鲤鱼跃上青天。此处的“鲤鱼”用姜白石《续楚辞》“化为大鸟。飞扶摇而上与羊公齐肩”意。“诗狂酒兴”,也是作者的自我形象写照。他的一生刚直不阿,不屈于俗,不媚于权,老而益坚,临风而歌,饮酣而舞。字里行间充满了赏阅山水的雅兴和胸中郁勃不平的气势。作者矢志不渝的追慕象那逍遥在广寒宫外的明月之船,又如飘然遨游在烟波之间的骑鹤身影;正因为不可能而又追求不已,“举手谢同辈,岂复念渔竿”。
下片作者又以孤云自喻,流露出怀才不遇的苦闷心情。“我平生,心正似,白云闲。”此三句既是对自己一生的概括,也是对平生的自我评价。白云高洁闲逸,作者心地坦荡,一身正气;然而仕途多磨,命运多舛,一生中遭遇了种种的不幸和坎坷。“衣冠污我”,三句,是作者对污世愤慨的控诉。他原以为自己投入了社会的怀抱,本可换取些微薄的酬劳和同情,用以维持生计、安度余年。可是现实并非如此,“拜尘金谷”,意谓:陷入了庸俗的泥潭,“都是卧崇安”,崇安指崇安寺,宋代杭州有崇安坊。杭州刺史宋庠曾以美玉比邻送给他住宅,后因以“卧崇安”作为受贿的典故。这里作者以“卧崇安”自嘲生平的污浊和不义。“我”洗不清身上的“污浊”,“我”选择了游戏人间的“治杖”。扬扬洒洒几句意趣超然的语句只是不甘下流、怨世愤俗的发泄;含蓄、形象的手法增添了词作的深远意味和悲剧情愫。“善治病者去其血,恶则敛其内。荣者消而苦者清也”至于“善治病者”用的是什么灵丹妙药?是“诗酒”而已。“诗酒”二字足见奇功妙策。
词人用诗酒忘忧来摆脱世俗的冷嘲热讽和打击迫害是愤激之语;他虽然放浪形骸之外而犹不能忘情世道人心、爱憎毁誉之心尚不绝者无非是想用自己的率真性情来净化社会恶浊风气的一方式罢了。“举杯邀明月”已然无法分清谁主谁仆,“望海天儿青处放教明月上心头”自然也能将自身融于白云飘逸的世界而与世俗绝缘了!总之词作写心怀激烈、性情超迈、嗜好诗酒、放浪形骸之外等个人特点把握准确;写作者壮志难酬、怀才不遇的悲愤心情表露得淋漓尽致;同时我们也能够感受到词人淡泊名利、洁身自好、向往自由、不与世同流合污的高尚品格。
现代译文:
我内心锦绣般的文思涌动,笔下生花千姿百态。
诗兴狂放酒意也随兴而起,想要骑着鲤鱼跃上青天登入云端。
织女星收束起往来的车驾,它指引着虚无缥缈的征途,月亮升起来,小船随着夜风起伏颠簸。
举起双手向朋友们致谢吧!从此再不用那钓鱼竿了。
我这一生都象一朵高洁的白云,闲散自在。
衣冠(指社会)玷污了我,但我一时戏耍游戏到了人间。
常常怀念那像孤云一样高妙的人品,如果再被玷污受牵制,(恐怕)还有谁来接济我呢?
那些追名逐利的人不过都是些钻营无耻的小人而已!这绝非是指谁而发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