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李昉
一簇林亭景象幽,葛巾芒屦恣优游。
未饶荣启歌三乐,不学张衡咏四愁。
二品位高犹是忝,九天恩重若为酬。
儒生所得谁如我,岂复咨嗟雪满头。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李昉诗风朴实,文笔流畅,感情丰富。他曾屡次在诗中表达自己的谦逊和感恩之情。这首诗也不例外,他再次以自己的生活态度和感恩之心,表达了对友人的敬意和感激。
首联“一簇林亭景象幽,葛巾芒屦恣优游”,描绘了诗人居住的环境,一片幽静的林亭景象,诗人悠然自得地穿着葛巾芒屦,尽情地享受生活。“一簇林亭”,如一幅恬淡的山水画,寓意深长。“林亭景象幽”一方面点出自己所处之环境极其雅致,另一方面又寓意自身高尚之人格。首句把人与境并写,表达了一种幽闲恬淡的情趣。这一景象构成了下面一个豪杰式诗人的意象,却不仅仅限于文人清韵,“林亭”也可借代一个人的君子修身情操,“林亭景象幽”本身也就流淌着谦退独立的精神源泉。“葛巾芒屦恣优游”,富贵不足以诱惑诗人逾越自我规定的生活标准(“葛巾芒屦”即“俭朴之服”)。这也充分表明,作者具备与现实纷争保持距离的道德清醒和精神自控力,极耐得住穷乡僻壤的寂寞与孤独。这些都透露出一种来自儒家式的乐观精神和道家式的宇宙至通之气。这一段可以看出李昉的个人风格和精神特质,体现其闲情逸致、高雅志趣,不为荣华富贵所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更难得的是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颔联“未饶荣启歌三乐,不学张衡咏四愁”,用典巧妙,意趣盎然。“未饶荣启歌三乐”,典出《论语》,原句是“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这里用作典设,意谓自己不改初心之乐。以荣启高下视孔门弟子颜回,流露出自己安贫乐道、怡然自足的情怀。“不学张衡咏四愁”,张衡《四愁诗》以“美人赠我锦绣段”开篇,诗人这里却说“不学”,不屑与世俗同流合污。此联表面是说自己与荣启歌一样安贫乐道,不慕荣利;与张衡不同,只务抱道,不作绮丽之咏叹。其实更主要的应当从诗人更高的道德高度来讲,“吾性知止故能定”,“我心无有何愁忧”,主要是为了感恩奉还,这是一个志士仁人无上的最高尚境界。“忘筌鱼”、“坐忘”者归鸿之心焉能更存半点矜能之意(代友人):何况权臣干国有功也不会助长本性的存余恶而长久权宠——我从个人、党派两方面重新了定位之后本可以感恩推辞并说此学此身君请休息矣:但却作为主题职责,《太极包章》,为人续下止无另依后天虚假孔道树立人类大局正义准则的后劲啊!自己谢绝友人多少牵强之意:“我岂可‘自惭无白壁’,其实自责当有不当之处;我不求富贵权势”只作罢而已——大才如我不免老迈遭贬罢官生涯路多矣!其词至诚至真!李昉此刻既是以诗人形象出现又是儒者形象出现又是忠臣形象出现。
颈联“二品位高犹是忝,九天恩重若为酬”,由个人境遇转到奉还主题。“二品”指李昉本人所任之官阶正二品,“忝”是谦词,有愧于高位之意。“九天”指天庭、朝廷,“酬”指报答。这里诗人说自己身为二品高官有愧于官位厚恩,应当奉还。这一联把诗人对友人感恩报恩的心情表现得淋漓尽致。诗人感恩报恩的方式就是辞官归隐吗?这当然只是其中一种方式而已。李昉之所以急流勇退辞官归隐正是为了以“捧心人仕”来感恩报恩。“吾亦早知生有涯”绝不是不能报答皇恩之意。“圣贤无不通皆矣”,亦不似求人庇护之意——我有此生尽此天职而已!这种对友人的赤诚之心多么令人感动!尾联“儒生所得谁如我,岂复咨嗟雪满头”,用雪满头做自己即将老去的暗示(在诗句中表现为白发苍苍),总结全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