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何景明
儒宫入古桧,泮水静尘埃。
偶到闲官舍,能孤远客杯。
开门黄叶落,展席清风来。
更喜庭前菊,寒花日暮开。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访贾西谷
明代 何景明
儒宫入古桧,泮水静尘埃。 偶到闲官舍,能孤远客杯。 开门黄叶落,展席清风来。 更喜庭前菊,寒花日暮开。
诗人轻扣友人家门扉,身临其古朴静雅的居所。周围尽皆是参天古桧,似乎还是先秦时“逸士”之所植也;门内的泮池,乱坠些微尘。显然不在经途。“儒宫”、“官舍”,颇似冷落弘敞的意味。“古桧”、“闲官舍”这静寂清凉的背景,衬托出主人冷然独得的孤高情状。但是,“能孤远客杯”,一个“能”字,实在是诗眼。孤高的主人开怀畅饮孤客所持的酒杯,兴致倒真不小。何以故?一则,有酒有诗,有古桧、泮水、黄叶、清风这些可供欣赏的自然之物;二则,正是在这个时候,“喜庭前菊”,此从园中延揽至于槛外霜前。“日暮寒花”,本亦岑触;但在这里它却联系末了的主观感受。“黄菊傲霜枝”的是一种敢于面对“日暮”(自然也暗示人生桑榆)的高傲性格的象征。“开轩面场圃,把酒食村场”(杜甫句),农村野外的空敞场地和菜圃,又给这首诗增添了无限清旷之感。
这首诗所描写的景象是闲适的,所表现的情怀是淡泊的,无所谓风致,甚至也无所谓神韵——神韵原是要从情、景的具体交流中悟出,而不是可以凭空虚措的——但是正因为如此,却使它成为五言律诗中的一种风调。它的情与景十分协调融合:“入”“静”“闲”诸字写出环境的静穆廓清之境,“开门”“展席”仿佛有一种春意盎然的动态在其中流露;“落黄”“开寒花”,暗含有众芳衰歇而孤标独秀之意。那儒雅的书院、泮池、绿柳、讲舍固然表现出明人的气象和自信;但这块生长黄菊的土地和以黄菊自励的人的思想精神却给人留下一种深厚的历史投影感:这里是“晋陶渊明处”,这里是何景明所从“泮水”开始的另一流人之处也!我们之所以格外欣赏这首诗的末两句(它紧承着上两句的“清风”、“黄花”而来),是由于作者于不轻易放过余香尺壁之间为读者拾遗得妙的表现——非论诗句或顿或挫以及可能的篇外的成就、机会的作用不可的教训不少也已怅的证据证——《五杂俎》(卷十三)“警绝句无大于杜少陵‘花门酒肉臭’‘径暖草如丝’矣”即使唐诗已经家传户习的公认的艺术经典的高度面前依然具有此诗末两句所流露的静细识人的见识以及冷眼默识历久的恒心也是相当可贵的。所以此种自省工作是我们这样的后来的学生绝对不可以忽略的工作!总之,“儒宫”“古桧”,旧日的学校毕竟有了一些不散的云烟;“黄叶”“寒花”,新来的学子又将增添一些不老的春色。
【译文】
古老的学堂里长着参天的古树,泮池平静无波长满了青苔。偶然来到闲置的书房,主人孤独地陪着我喝酒。推开大门黄叶纷纷飘落,摆下席子清风吹拂人面。更令人欣喜的是庭院前的菊花,冒着寒霜独自绚烂地开放。
【点评】
此诗前联描绘友人居所环境之清幽旷远,后联刻画主人性格之孤高旷远。黄叶、清风、寒花等自然气息极浓的意象烘托出诗人恬然自安、超尘拔俗的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