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何景明
病客依栖地,石房钟磬深。
清斋忘肉食,独宿见禅心。
閤日斜寒昼,窗云下夕阴。
吾居亦邻并,日为过西林。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访客鉴公房
病客依栖地,石房钟磬深。 清斋忘肉食,独宿见禅心。 閤日斜寒昼,窗云下夕阴。 吾居亦邻并,日为过西林。
这是诗人第二次访问鉴公的地方了,不过仍然依栖于他那具有独特风味的禅寺山房,“病客”即是鉴公为点明诗人的身份——在省处甚至独房便可抵上老夫子劳教所点的解说的人来看,“病客”不光显示了一个迂且癫的名士的身份资格的富有而又吃的方外的稀奇,而且也暗示了诗人因某种难言之隐而生的病痛。这似乎是“病”得有些可怜,然而又正是这种“病”才使他的“病客”身份具有了某种不寻常的意味。
首联“病客依栖地,石房钟磬深。”以精炼的笔触,勾勒出鉴公石房的轮廓。石房在何处?钟磬是如何击出的?石房的深处在一片清幽的阒静之中。这种阒静的静,又给僧房中一切动静蒙上了一层神秘而又富于幻想的色彩。在诗人的感觉中,似乎石房也象他一样成了有感情的生命。那早晚的钟声、夜半的磐声都是那么深沉而又悠长,而禅房中人这时便象寄身在孤岛一般地处在其中了。不难想见其中上灯结彩,而四无依傍的情景。“依栖”者有所依托而寄栖,却又不定何从依托之意。两个凄清、落寞而又充满凄静寂寞感的字用在诗人的身上真是妙极了!这定是从“昔人曾有叹于兹”(郭沫若题成都杜甫草堂诗句)得来的灵感,这种用意不光从本诗首联的用字可以得之,就是读完颔联之后也会十分明晰地映入脑际。“清斋忘肉食,独宿见禅心。”写诗人拜访鉴公后的感觉。乍看起来似乎这两句并无出奇之处,然而在关键的地方诗人用一个“忘”和一个“见”,便把“清斋”和“独宿”的内容作了高度的概括和渲染。“忘”字并非全指精神上的不思饮食,同时还有饱暖之所失;“见”字也并非全指禅师之言所引起的对禅理的领悟,同时也有摆脱尘世一切烦恼后的心灵清虚之感。“独宿”二字则把诗人那种远离尘嚣的闲适而又孤寂的心情充分地表现出来了。
颔联和颈联四句诗中虽然都以淡语(即用浅显的文字)写情,然而由于诗人的身份和当时的心情不同,其表现的手法也就不尽一致了。如果说颔联是以景显情的话,那么颈联便是借情说景了。“斜日寒空昼,云云暗夕阴。”上一句中淡淡地勾勒出夕照中的天空。在这一片晴朗无云、清澈透明的天宇中那寂静无人的夕照又该是怎样的一种景致啊!这一切所反映出来的心境自然就不言而喻了。“吾居亦邻寺,日为过西林。”这是说:我的住所在附近的一座寺院里,每天不过是在西林(即西边的寺院)与这里之间来往罢了。这两句似乎是在有意无意之间把此行的目的告诉给读者:这次来游寺既不是寻幽探胜,也不是专为酬应;目的只不过是西山寺院一日游罢了。至此,读者便会进一步明白诗人在石房逗留并非出于不得已;在西林之间来往也并不是为了逢场作戏;而是在淡泊心境和远离尘嚣的境遇中所感到的无聊寂寞所带来的乐趣而已。于是最后两句也就似乎不必再说什么了。然而在这份淡泊得可以乐天而又远远离开人生轨道的心情之后还掩藏着不少感伤的情绪——“人穷而益高,事不尽以增戚”。仅从以上的鉴赏分析中也可见本诗所要表现的作者内心感情实际上是一个封建时代某些文人心中和“愤懑无奈”情绪有极大不同的一种苦衷!简言之作者烦忧又无可奈何的心情!
此诗在艺术上的特色是:淡语之中见深意;淡语之中求新意;全篇淡语饱含情。首联中的“病”字、“依栖”二字;颔联中的“忘”、“见”二字;颈联中的“邻寺”、“日”;尾联中的“益高”、“增戚”、“过西林”,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