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李弥逊
南北军书走羽毛,城头喜见赤云高。
颇闻关陇尽归马,不独瓯闽行卖刀。
壕吏捉人那复有,田翁泥饮不辞遭。
会看四海收鼙鼓,郡邑官闲得坐曹。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南北军书走羽毛,城头喜见赤云高。”起笔两句形象地刻画了当时宋金对峙的时局以及人们关注时局的情景。自绍兴十年(1140)以后,长期处于相持状态的南北宋双方,在战争上进入以小规模的试探性进攻和防御战为主的阶段。同时,当时大河以南为金统治,消息隔绝,民间疾苦全然不知,爱国志士又大多醉心于对朝廷的期待和希望之中,只有那些关心时局的人才会在城头上留心北望,希望看到有关时局的好消息。这两句不仅写出当时的大环境,而且以“喜见”二字表达了人们对好消息的渴望。“赤云”在这里象征喜庆的云气,是以吉祥之兆示人。
“颇闻关陇尽归马,不独瓯闽行卖刀。”三四两句写对好消息的进一步了解。关陇地区尽数收复为宋所有,金统治区的农民开始向金统治者索还他们的刀剑,这是大快人心的事。作者将这一消息与“瓯闽(今福建一带)”地区农民仍需持刀自卫、卖刀卖剑的现实相对比,表现了两种截然相反的形势。
“壕吏捉人那复有,田翁泥饮不辞遭。”五六两句写眼前所见之景,希望之光已照到普通军营中的壕吏和田翁身上。他们再也不必像过去那样到处抓人充军了,也不必提心吊胆地生活了。这里写出了一种特别的欢喜。而田翁醉后居然能够放怀畅饮,连命也顾不得,也是因为好消息带来的特有的乐感所引起的。“不辞遭”三字意味深长,它透露出长期以来这些饱受创伤的人们的企望和企望终于实现后的喜悦心情。
“会看四海收鼙鼓,郡邑官闲得坐曹。”末两句写作者对未来的展望。战争一旦结束,四海升平了,那些忧国忧民的官员们可以做到坐守公堂、悠闲自得了。“会看”二字透露出来的是胜利以后的无比自信、无比欣慰之情。全诗起承转合处处见意。一写当前形势的“喜”;二写马上形势之“庆”;三写普遍企望四海升平的情;四写作者的信心。情景交融,不蔓不枝。语言朴实生动,可见作者仍具有一种刚健豪放的气派。
这首诗前四句为第一联,诗人从战事说起,先概述了当时的军情国势:南北宋双方正忙于战事,“南北军书走羽毛”,音讯全无;城里城外的人们都把目光投向云天——希望看到好消息。“喜见”二字十分传神,表达了诗人对胜利的喜悦之情。“赤云”为吉祥之兆。“颇闻”、“不独”,诗人笔锋一转,开始展开想象:如果关陇地区真的收复了的话,“瓯闽”地区的百姓是否就可以从此过上安定的生活呢?这是诗人对战争胜利前景的由衷的盼望。诗的第二联写出现上乐观情:无论陕右光复还是关陇全部收复的日子都是那么可喜;想像一下金统治区的百姓回到他们祖国的怀抱是多么开心呀!两联不仅写出了诗人的无比欢喜的心情而且由朝廷前线联想到整个金统治区人民的心情也跃然纸上。表达诗人要杀敌为国的雄心壮志和对未来前景满怀信心的思想。尾联抒写诗人信念必胜的决心和看到天下统一的美好愿望:我相信我们只要上下齐心一定能把侵略者赶跑!官员们优游无事为国出力(预祝终必成为现实)收复失地的美梦亦必实现。于是揭示诗旨。这既是对过去英雄史实的再现;又是对历史进步必来光明前途的颂扬歌赞;同时也是对人们愿望的一种讴歌形式.这就是其有感人魅力之所在。
翻译为现代文如下:
战报频传南北军书急如飞鸟,我高兴地看见城头出现高高红色的彩云。 我听说金统治下的关陇一带也将会回到我们的怀抱,不只是我们福建地区的人们将要收起刀剑回到田间种地。 更不会见到壕吏拿着棍子抓人去了,乡间老农正在田间畅饮美酒谈笑风生。 相信不久全国就会统一起来,那时郡县官员都可以清闲地坐守公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