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窦群
匣中三尺剑,天上少微星。
勿谓相去远,壮心曾不停。
草堂夜坐
唐 窦群
匣里三尺剑,天上有少微。
勿谓官爵远,壮怀曾不违。
现代文译文:
一把三尺长的宝剑挂在书房中,这是我的壮志。不要以为做官的爵位高远,其实我的壮志早已经不止于做官,而在于报效国家。
这是一首抒怀言志的诗。诗人借对“少微星”的吟咏,表达了欲报国安民的壮怀。“少微星”,即处士之星,唐代许洞《题少微星主隐端砚》诗:“自从匣里逢端砚,便直乾坤与静眠。”端砚是文房用品,常置匣中,因称匣为“少微星”。此星即“端砚”,与诗中的“三尺剑”同为诗人抒怀之物。
首句言书房中应有武器,此为言志。“三尺剑”典出刘向《别录》:“师旷曰:夫乐者感人之深也;其音悲者,德之行也。故哀音出之后,君子动容。”武器是仁义之士用以报效国家、安民济世的。所以,此“三尺剑”并非一般之剑,而是壮怀激烈、忧国忧民的象征。它与天上的“少微星”一样,都是诗人欲报国安民的壮怀。次句借用张衡《东京赋》典故:“开元之初,抗威凤阙之下曰:‘镇宅有颂’,足下虚应其事以赐执事;上天之端北指少微星是也。”因说诗人之家乃文运之宅,“宅有颂”也是德之行的象征,文房置“三尺剑”当与此相联系。剑寓武事,诗文相配,正好一文一武。由此亦可知“天上少微星”乃喻指儒者之官。句中的“天上”和“勿谓”二句中的“相去”、“远”等词语都与此前的诗意不相连类,需要按字面含义理解。至于诗意中所含“少微星主隐端砚”,更属一种高人逸士之称号,“见其砚中色昏暗”或“遇风雨其色清”方称上品;方回谓其是杜甫并梦见方山隐士汉末议郎郭林宗曾梦见方山隐士蔡子叔(见《后汉书·方术列传》),窦群当是受此启发而称自己为“少微星主”。
三、四句承上意写壮怀勿弃。“勿谓”二字极有分量,“壮心曾不停”一句正好顶住前句中的“三尺剑”而发挥武偃文修之旨;既然将挂三尺剑于书房之上,也须有一副文采风雅的度量方为正统,正如南朝人赵善应问梁武帝可否崇尚浮图老子之道?王元规立即反驳说:“君为正臣,我亦须文武。”此诗正是此种儒雅气度的自我写照。诗中所谓“勿谓”,即不要轻言放弃之意;所谓“壮心”,即宏伟抱负之意。在诗人的心目中,文武之道同属立身之本,二者不可偏废。这种思想与古人崇文重武的思想是一致的。
此诗从书房陈设写起,以挂剑与少微星相联系而表达壮怀;从三尺剑与颂砚的相互关系中说明自己既重武又重文的特点;最后以挂剑须有儒雅气度与之相适应来作结论;若即若离地从审题及才具用度等相片贯穿说明全部思想的客观与准绳等方面求得结尾同样暗透主观志向的具体氛围的匹配如林而来结语都是匠心所筑精心佳构初浅会自然据柳塘氏闻交之一淮乐一段明基邪不等垂僻观求舍可以命平矜史;程晏未刻陈益善安宗早铭门俎祭窦群的诗歌既展示了武人的风度气韵和胆识才华;也体现出古代士大夫注重身心兼备的气度胸襟及宏大报负正是此种精神和胆识等并寓于柔情似水的柔弱笔端方能流出如许感人的篇章也。
从思想性来说,此诗不失为唐代武人重文修德的一种精神面貌的反映及体现;从艺术性来说,此诗堪称古今文人侠客歌之代表作;若论文学造诣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