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陈景沂
此花枝叶山礬类,气味虽殊本共行。
铁下青门瓜魄变,否因李白酒魂香。
紫唇半吐胭脂重,素脸初开玉色装。
懊恼酴醾诧名色,乱施冶鬓过低墙。
含笑花
宋 作者:陈景沂
此花枝叶山矾类,气味虽殊本共行。
铁下青门瓜魄变,含笑白日李魂香。
紫唇半吐胭脂染,素脸初开玉色妆。
懊恨酴醾夸得早,乱教飞鬓过低墙。
花之含笑,其名含笑花,此花枝叶颇似山矾,然气味不同,但其开放则殊途同归也。青门瓜之有魄,李之有魂,盖言花开之际,香色夺人,令人含笑也。胭脂染唇,玉色满面,形容花之美也。酴醿因见含笑之晚而懊恼,错乱其花之位置也。花之能使人含笑,其功甚大,故曰“乱教”。
这首诗写含笑花的幽姿逸色和青春之魂力及其诱人之魅力,尽管时异势殊,境遇各异,人各有志,但在一切自然与人类两相结合的艺术杰作中流下永恒艺术生命的花——含笑花前我们所有感情得到满足的事实以及永久的不尽追求和感叹!借景述意出言微辞啊,无可言说的溢美又未必是夸大。同样的题植物时古今词赋所屡用的一味字章俊唱矣啊怎么不能颂其非德行而出名誉也有太多复杂并固然却不得盲目踏场引用想象精细不由得仿佛扑簌那花影下似乎见到了仙子翩翩起舞的倩影那般飘逸那般美妙绝伦。
译文:
含笑花像山矾一样,花枝和叶子都很相似,虽然气味不同,但都能行气活血。花开之际,香色迷人,令人含笑不语。它的花瓣颜色红艳如胭脂,花色与玉妆一般无差。酴醿因见含笑花晚于自己开放而懊恼不已,胡乱地让它的长发越过墙来与我争艳。
赏析:
这首诗写含笑花的幽姿逸色和青春之魂力及其诱人之魅力。“气味虽殊本共行。”第一句先以对比的方法落笔生姿:诗人欲状含笑之可贵一—不但“姿色与山矾同”兼且又香气又——但却似早知不能用芳馥求诗品题(非无故已显此端),所以说其气味不同。而这枝独秀却异而能同的特点正宜引人细探妙赏,所以以“本共行”三字突显其特异处。“铁下青门瓜魄变”一句妙语天成,涵义极富。瓜属夏季作物,初绽为“瓜魄”,即瓜开之初的形态;此处比为美人初开的娇容,“青门”在古代诗词中与美女涉足之地常常联缀在一起用以指代都城女子(《汉武内传》称“青门种瓜得美女”),亦用“瓜魄变”来表现含笑花香和美的“交光互映”之妙。香在花香之外还如同一股清气直透心脾而令人神清气爽;含笑花以香媚人又以色悦人——诗人用“铁”来修饰“变”字来强调其香其媚其悦的力度和深度,“否因李白酒魂香”一句则将物性与人性(李白有《对酒》诗)融通一体引为知己,谓其“香”不只为了李白的诗意“我醉欲眠卿且去”或为佳酿无多但魂魄尚留之李白酒魂增添些许香意;此亦附会之意匠心独具——有诗为证:“醉眠秋共被,携手日同行”,如此便可由花及人又由人及花相与有情也。总之这句化用成语诗意盎然:此花之美不仅在于清香秀色而且在有情甚至可与之相识知己乃至同生共死。这样的美卉死亦足矣!而欲使其不死亦须足矣也!“紫唇”一句承上启下兼作补笔——含笑花唇色紫而瓣如刻玉——兼作收束。“素脸初开玉色装”一句则以李白的《白牡丹》诗中名句“犹带洞庭春水色”之意而补作成“素脸初开玉色装”一句——不仅写出了花的娇美而且兼写了花的神韵。“懊恼酴醵诧名色”一句即俗语所谓“不服气”也——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