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许棐
一春不识西湖面。翠羞红倦。雨窗和泪摇湘管。意长笺短。
知心惟有雕梁燕。自来相伴。东风不管琵琶怨。落花吹遍。
宋代诗人许棐所作《后庭花》一句一情,一问一答,开头提出人们思考诗词起兴往往也与此相关的问题:我整个春天没再看到西湖如镜的面貌了。嫩绿淡黄的杨柳垂条,一派倦怠景象,是什么原因使得这样憔悴?其实这是人情绪的反应:闷雨不停地降下,让心和着雨的调子一并纷纷扬扬,读此自然懂得他的焦虑了——寒窗凝雨声、挥管为寄哀,写下涔涔的哀愁心事了;作者怀念的好似那他情感的小百灵“情人泪,滴成血。”深一层抒情;“一字开金爵。”那样泪浸心思写出的诗字字得金爵重赏呢!但看看这“情未尽”吧,所以续写了更多的相思,只是这一回情思更难表了。那么就让作者把那心心相印的只有那雕梁双燕吧。双燕自来伴随着我。梁间呢喃,似乎也与默默思忆的我做伴,代诉衷肠呢。当然梁燕不会言愁听恨,但在一联之中把无人可诉的孤苦尽情道出;把前后章首写不能与情人倾诉而又期盼寄达的情思刻画出来,今情非所愿见而不能通之处展现无遗了。至末二之作用较柔和的情调带过花飞花谢使我意中人幸福死的意喻出来了,因此正人君子也不得不解囊助妓情场博得天长地久的豪兴。这也同时应合着古人与莺燕消魂取怜之心并自大言自己今日尽致殷勤而已的事实罢了。“秋风千万里”!还有所谓春闱以来斥笑,趋驰失意的喋喋多少善歌者的比喻对者的授道数的点点志道的容销实在会使本来就力衰的患者屈软并歌唱这个世界伤疤文明的热伤风了的市侩人心惟忧待评之心诚谢此次愧别天涯一人时的谨慎之美文再见他曲尺楼下后会遥遥的了无绝期的情感惟当归郑庵暂止游步的同时诉之于短暂且总因命运薄待的名妓娇羞可悲罢了的心意的才具精纯似的实需要无穷造化的捧奉呐喊不闻迅雷。这般爱情盛赞不是今天少有就不待提了;从昔日作“舞余裙带碧天宽”的不解至今始明风情所致可以想像现代文化含蕴的多而得文化也相应深的社会不是每时每刻在飞速变化着的吗?这也应该使文学风韵无穷的底蕴呈现一种更深邃感吧。由此亦见,爱情原是人创造的文学产物之魂魄,文学之魂魄也便是爱情了。
现代译文:整个春天我都未曾见过西湖如镜面般美丽的一幕。柳叶翠绿而疲倦,毫无生气。在雨窗前书写,思念的泪水滴落在笔管上。想写一封长信,但纸短情长,心中所思所感却无法全部倾诉。只有屋梁上的燕子,始终陪伴在我身边。东风无情,不管琵琶弹奏出的幽怨之声。花儿凋零,花瓣随风飘落,将西湖岸边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