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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刘自立
书，难道可以读书吗？是她自己，还是别人
摊开滚动的文字，抑或立起汉字的大屋顶
方正为怀，触之有响
书，不可以读书。不像我自己造梦，梦与醒
从不分家
那一夜，我，战战惊惊地走到书的面前
我要把书翻开，让历史的画面腾空旋起
马匹，战车，皇后，大帝，都与我为伍
纸章在文字的敲击下，犹如钟罄起鸣
我可以大叫一声——拿破仑
你这枚硬币……
然而，书，没有反响。他静静地躺，睡着
连同新兴的与古旧的文字，连同诗歌与穿过
礼服的舞谱，音符，和那些肖像
模拟博尔赫斯，我集合万书之圣，举着一只
小火炬，燃烧，会把万千书籍变为孤独一家
老博说，'所有的书都是一本书'，
他很狡滑
从一本书，到书本的一页一章，我却不能翻开
一字一行
从深夜的深思，到白昼的颂扬，我，无力触动
每一本书，无论她是写到战争还是坟场
我，就像在莫札特的故乡，走过一片墓地，轻风
徐袭的天际，有几百种文字当空飘舞
我为能看到这一幕而忧伤
因为此刻，一本精装的老书对我讲——
'打开你自己吧，这是我们互助的力量。'
书，难道可以读书吗？ 书，是她自己，还是别人； 摊开滚动的文字，抑或立起汉字的大屋顶； 方正为怀，触之有响。
书，她不会说话，不会回应。 她静静地躺，睡着； 连同新兴的与古旧的文字，连同诗歌与穿过； 礼服的舞谱，音符，和那些肖像。
我曾试图模仿博尔赫斯， 集合万书之圣，举着一只小火炬； 燃烧，会把万千书籍变为孤独一家。
然而，她沉默不语。 从一本书到一页一章，我却不能翻开； 一字一行，像深秋的落叶，随风飘零。
每一本书都不同，有战争、有坟场； 我在莫札特的故乡走过一片墓地，轻风徐袭； 有数百种文字当空飘舞，我看到了这一幕； 而我为能看到这一幕而忧伤。
“打开你自己吧，这是我们互助的力量。” 一本精装的老书对我说。 是时候把这本书放下，让她翻篇。 读下一本、再下一本、每一本新书都是一次新的冒险。
虽然有时候我迷失在历史的海洋中； 虽然有时候我只能对一片空白的纸章干瞪眼； 但是我会重新站起来，擦去汗水和疲惫； 因为我知道书是可以读的，也是值得读的。 她会陪我走一段旅程，然后又离开我去陪伴其他读者。 她会讲述故事、传播知识、点亮我们的灵魂。 她不仅是自己，更是无数个我们——那些阅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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