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徐祯卿
对酒忽不乐,怅然怀别离。
别离结中劳,眷彼长路岐。
苒苒郊河树,暧暧关门祠。
伫望潇湘水,先与秋风期。
鸿雁云中来,噭噭使人悲。
怀哉尔方集,怅矣予当辞。
《留别都城诸同志二首》的开篇,“对酒忽不乐,怅然怀别离”,就用对比性的语势传达出诗人的心态变化:乍一接触酒杯,即感无兴趣,情绪转为怅然,萌生了离别之念。正因为前面埋下这样的情感基调,便自然导出了下面的歌词:“别离结中诚,眷彼长路歧”,一句写心理感受,一句写实景,都将强烈的别离之情揭示了出来。两句质拙无华,却正好紧扣“忽不乐”、“怀别离”的主题,意绪真切而诚挚。第三句继续深进,突出客体在离别心绪的点染下呈现出来的意象特征:“苒苒郊河树,暧暧关门祠。”“苒苒”,原意是微光闪烁的样子,这里用以状远景;“关门祠”不明晰确指,这似乎不重要,重要在于读之即为顿生慨叹的感觉,隐含了在沿途,并时有门户意象,“河树”原是有特殊意绪寄托的形象创造——“所谓故乡水上一点舟、双飞梦”。没有专门的庭院以壮观伟意象皆概之为自家之所旧有的自豪张杨或者地域初悉轻耸赞叹在感情温馨软附的心态的影响下现在笔者断续看的在江山大门禁不住令人要抚今追昔:造化赠予人类的这两座宫殿彼此大相径庭那何等的耀人眼目,直令离人一路叹为观止也。如果说上组句重在借描绘以传离人心理而“俨焉有思”,那么这一句便在主观印象上勾画出门前身后诸景与以往心境迥异的妙处——“伫望潇湘水,先与秋风期”。前者因忆念旧游之地时而在心头萦绕着往昔景象:“河广天长树绿,时有落花至”;“北风逐雨归路遥,柳色偏怜客路飘”。(唐汝询《唐诗解》)而这“先与秋风期”的潇湘水恰又勾起遥遥相思之情:自己马上就要远离京城了,它仿佛在对自己说:不要过分惆怅吧!秋天将去湘地相会了。秋水共长天一色。眼前凄迷而又壮阔的景色、遥远而又切近的预期,以及由这预期引发的强烈心理震颤和一种痛楚而又深挚的诗意情调交织在一起,遂在短短的二十个字中沟通了两个彼此融浑的对象,从中或可寻见深沉浩丽的抒情魅力在历史的范畴看此处位置几位于湖南潇水湘江交接处及著名近阁“澹台”,内同汹涌去水的码头和大渚岑静草地飘展的情绪是对症未求当阿的基础属性相结合后在宁刻男儿和悲怆情绪的统领下产生的意象组合体它具有很强的暗示性:此行非同寻常、此情非同小可、此会非能随意、此水此景此境亦非一般……它以极富暗示性的景物组合体和情绪指向为读者提供一种特定的阅读期待。
诗的最后两句:“鸿雁云中来,叫号令人悲。怀哉尔方集,怅矣予当辞。”“鸿雁”二字连用,是借用典故以喻群臣。“云中”指京城,“鸿雁云中来”暗指群臣即将纷纷来集京都。“怀哉”句是说自己即将远行。“怅矣”二句由众臣状况推出:在京都朝中已聚集的诸同志都生出一种惆怅失落之情乃至不忍惜别也(含其劳也有国期而中无所向莫矣)。可以想象若与京都诸同志交契甚洽之人骤然离去恐又不能无令人黯然神伤的叹息矣。徐祯卿毕竟是文人,“难舍难分无可奈何花落去”,含蓄地写到自己的离情。至此抒情主人公已经以极大的同情与温厚的人文关怀把自己诚挚的真情灌输给诸同志了。“瞻望弗及,泣涕如雨。”本来大家应该借此场景激发出来无限的思绪:远离而去仍不免“怅矣”、“怀哉”,那么自己朝夕相处时又何忍遽行也!然而诗人却以“二首”题名并一再申明“不欲多所惊动”,不愿让诸同志因自己之离去而牵动情怀。因此这首诗便以含蓄蕴藉、婉转跌宕的手法将离情抒写得荡气回肠、余韵袅袅。
此诗的现代文译文如下:
我端起酒杯却忽然没有兴致了,惆怅不已想起即将离别。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