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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旱》宋戴表元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戴表元

《饥旱》原文

旱风烁我肤,饥火煎我肠。

春夏犹自可,人秋始难当。

簪珥陡顿尽,衾绸纤细将。

夺从女奴手,并入米客囊。

但冀喘息延,敢忧生理防。

山州古硗瘠,岁计仰苏杭。

发地流玉粒,浮天驾牙樯。

如何水后郡,翻籴浙江粮。

行路急促促,人情沸皇皇。

焦枯望一雨,禬褥愿千万。

云气亦偃蹇,魃妖转炎扬。

浮生想有属,沈忧聊暂忘。

现代文赏析、翻译

饥旱

宋 戴表元

旱风铄我肤,饥火煎我肠。

春夏犹自可,人秋始难当。

簪珥顿顿尽,绮縠纤纤将。

典从婢仆手,并入米盐囊。

但忧气续续,敢望身康强。

山城古且瘠,岁计仰东南。

耕夫尽憔悴,蚕妇泣空襜。

何当霈然泽,膏流满四澨。

此时行且乐,我民亦忻欢。

在宋代诗人戴表元的这首《饥旱》诗中,他以饥民的口吻,描写了饥荒年老百姓在缺粮少食的情况下所遭受的种种苦难。此诗表达了诗人对百姓疾苦的深切同情。

首联“旱风烁我肤,饥火煎我肠”就形象地描绘出了“天旱”百姓肉被炙热的情形。“铄”“煎”,这里恰如摄影,产生了转动镜头迅速完成的动画效果。读者的心灵同时也就烤炙而至于饱受煎熬。“春夏犹自可”这一句、“人秋始难当”。“风干物燥”、“人多饥冷”是最难以承受的自然条件恶化给生活造成的直接困迫:大米挟光赤其颧颊并不过分,“人心遑定”“无奈千耦一夜空耕釜”。正当灾民栖息待毙或依靠芋栗茎秆之类的救济物艰难度日之时。已经渐渐衰弱的肚皮现在真的再也挨不住盈悬刺人了生活这小小的餐饭重新调入记忆工具台并为同时参差刀俎之后能配上的八宝羹再一次掀动了联想的神棒,诗人的情绪和思路被激发了:贫苦的灾民竟因灾荒而难逃荡其家室甚至颠沛失依的厄运。“但冀喘息延”此句“延”字值得玩味:他们不奢望大富大贵、大鱼大肉;只要能延续这口气,维持这不堪生计的苟活也就心满意足了。“敢忧生理防”,这是灾民的自我宽慰之辞。他们已经没有别的什么奢望了,只求能活下去,活下去就是幸福!

诗人以饱蘸同情之泪的笔触,将灾民的处境写得何其凄惨!然而诗人并未就此止笔。诗人又进一步揭示了造成灾民这种悲惨处境的社会根源——水旱相衔为灾情相互掣制循环而至并且引发地区性的贫穷因头于非“水后郡”,何尝仅仅是眼前饿殍横途的自然性天灾和生理性的惨剧而是仕大夫社会连年以来岁筹运赋敛互相倾轧掣肘奏刻应付尔虞我诈极尽舞弊而又延揽士人之匮乏的真实写照久负钱塘都会之称的杭州富饶繁荣已成了全浙地之膏腴“千里之间,禾黍弥望”。这又是如何的令人揪心怵目!因而诗人在篇末疾呼:“行路急促促,人情沸皇皇。焦枯望一雨,抚褥愿千万。”救济赈灾与借谷偿债为饥民挽回灾难立了头功!然而“云气亦偃蹇”一联又将诗人从庆幸之中拉回现实:“浮生想有属”,“沉忧聊暂忘”。诗人从灾民的悲惨处境中清醒过来之后,又陷入了对造成这种处境的社会根源的沉思之中。这种沉思是那样的沉重而痛苦!

这首诗在艺术表现上颇具特色:一、诗人在作品中所创造的艺术形象是十分具体生动的。从他精心描绘“春夏”“饥火”“饥民”“食舆”“黄屋”等等一系列具有很强立体感的艺术形象中我们可以窥见灾区人民的生存状况;二、此诗所表达的是作者强烈的爱憎感情。“贫窭之俗”本是“会郡”灾民生活中最重要的社会内容它本应成为诗人抒发感情的触媒但诗人却未对它作任何评议而直接触及社会根源问题;三、此诗语言朴素清新,读来如闻其声、如见其人。这些特点使这首诗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

译文:在干旱的季节里风像熔金烁石一般炙烤着我的肌肤,饥饿和干渴折磨得我胃中灼热如同熬煎。春夏两季还过得去,等到秋冬交迫那就更难熬了。平时盛装用的簪子和耳饰全都典当光了,寝卧的绸缎被子也因为穿洗而缩成了细条。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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