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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敖陶孙
臞庵胸中空濩落,正尔有愁无处著。比来有酒三扪膺,突兀又似堆衡霍。道边俗子略满眼,举扇障尘不容却。正如白日杀快雠,草草九衢面皆恶。不应叔末尽鬼魅,世道如此我何乐。獐头鼠目动侮人,貌敬逡巡背轻薄。其馀边幅辍周孔,汝身无苦何遭缚。中原干戈六十载,八陵玉座尘漠漠。假君无力堪汛扫,渠可忘忧置恢拓。屯田边壘差易事,三十馀年束高阁。呜呼吾君至仁厚,一言罢行水赴壑。雷塘勺陂可复请,专创一司足经略。牛犁居屋旋填补,虎士编氓间参错。聊城指日下鲁奇,祁连刻期开卫幕。行之十年倘未效,臣头请膏斩马锷。奈何诸人忍奈事,天保正用初无作。居然判道君北海,不复追随我西洛。墨池到了须楯鼻。茶瓯小缓支铛脚。儒生寂寞守太玄,共尽同归一丘壑。
半夜生了一声长叹 心中也是一样感 终年没事胃寒腹胀。处这样干一杯 又稠上许多口 赶早水高一太寒,老朽满眼俗气人 挥扇掩尘都难逃
世道如此我何乐,小人作祟令人恼 鼠目獐头太可恶,阿谀奉承背地丑
世道沦落此间事,满腹经纶无处使 当年友人死光了,只剩下我一孤魂游荡
从六十年兵祸起,君欲报国难寻觅 戍边屯田成老朽,如此看来不必行
此时就算提议立个边塞小官,也得先扔一旁 况且还有待实施的鲁城之计,十年之后若未成功 臣头可断身首别,一死报国也值得
无奈世事难预料,只能空对海天长笑 君已归隐我何从,从此天涯各自老
墨池茶瓯皆虚空,儒生寂寞守太玄 聊共晚归在此间,醉眠草野天地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