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敖陶孙
朝为感兴吟,暮作感兴吟。
何者最可怜,泪尽枯人心。
身后多所化,所遇或浅深。
奈何姝姝人,色里矜冠襟。
野芳必在撷,浊酒必在斟。
死题善人表,生托君子林。
置之物复言,愁阴复愁阴。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
这首诗以“朝为感兴吟,暮作感兴吟。何者最可怜,泪尽枯人心。”开头,直接点明诗人生活的主要内容——吟咏感兴诗,表明他吟咏的原因是情动于中而不能自己。对于一个职业的诗人来说,“感兴”这一题目应该说是写了千遍也是常事。所以诗紧接着说明其原因并不是自己爱上这一题目,而是面对战乱现实、自身风化的身世感慨与骚人沉沦的心情逼迫着他们,使他不由自主地要“感兴”诗来发泄情怀。所以诗中感叹最可怜者是枯竭的内心愁肠。
“身后多所化,所遇或浅深。”是诗人对生死观的阐述,但这里并非只是说人的死亡会留下一些痕迹、影响。同时也指人一生的遭遇,各人的境遇不同、文章也就有所不同深浅的不同;但在作者眼中既然情感经历已有浅深的变化而每个个体的遭际大都根据国家平安祥和社会理想描绘越炽的推致报复青蝇吊客不值关键自身的摧眉萎颜从不露出态度玉成的居所有双张之外任意抽象势坤止是其卧感情薰居所是任何的物什而物非人非时自己只有独善其身了。
“奈何姝姝人,色里矜冠襟。”是对那些美艳女子们的讽刺,她们外表美丽,内心却很丑陋。“野芳必在撷,浊酒必在斟。”诗人以野花自喻,表达了自己不愿同流合污,不愿与那些姝姝人同流合污的决心。“死题善人表,生托君子林。”诗人表示自己要像善人一样死去,在君子之林中得到永生。
“置之物复言,愁阴复愁阴。”总结全诗,表达了诗人对于生死的理解:如果人生就是为了生生死死,那么死后还有什么呢?既然如此那么愁苦悲恨也将是没有必要的。诗人最终在君子之林中寻求到自己生命的归宿。整首诗既有对人生生死观的深入理解又有对自己人生理想的坚决追求,展现出诗人积极向上的精神风貌。
现代译文:
诗人终日吟咏感兴诗从早到晚不停歇。
最让人心酸的是什么?泪水枯竭内心也痛苦不堪。
死后留下的名声多有变化,所经历的事情也有深有浅。
为什么那些美丽女子们啊!常以外貌为傲矜持有度。
野花总被人采摘,饮酒也需要去酿造。
死后仍能立善人之碑,生前还可以托名君子之林。
总结过后终究不过是物质的东西而已;忧伤的气氛也将再一次聚集于心际的黑暗之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