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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阗钟歌送灵彻上人归越(钟在越灵嘉寺,从天竺飞来)》唐窦庠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唐] 窦庠

《于阗钟歌送灵彻上人归越(钟在越灵嘉寺,从天竺飞来)》原文

海中有国倾神功,烹金化成九乳钟。

精气激射声冲瀜,护持海底诸鱼龙。

声有感,神无方,连天云水无津梁。

不知飞在灵嘉寺,一国之人皆若狂。

东南之美天下传,环文万象无雕镌。

有灵飞动不敢悬,锁在危楼五百年。

有时清秋日正中,繁霜满地天无风。

一声洞彻八音尽,万籁悄然星汉空。

徒言凡质千钧重,一夫之力能振动。

大鸣小鸣须在君,不击不考终不闻。

高僧访古稽山曲,终日当之言不足。

手提文锋百炼成,恐刜此钟无一声。

现代文赏析、翻译

唐代诗人窦庠《于阗钟歌送灵彻上人归越(钟在越灵嘉寺,从天竺飞来)》从炼成巨鲸的身形和大气的壁立这两个既十分接近自然界现实的幻喻的彼此印证与钩贯回绕入手加以具体精细赏析,篇幅大致不长的一篇鉴赏文章,题目叫《于阗钟歌送灵彻上人归越》。

先讲壁立,从炼成壁立的大钟再转到声冲溟渤的小钟。用形象生动的笔墨描写巨钟壁立的景象。在佛教寺庙里供奉大钟作为神明供奉物一般较多,而对悬在灵嘉寺里的这个仅有一人高的小钟则格外称颂其身形壁立。再从小到大,由静到动,由此及彼,由物到人,这样使结构也层次井然。

写壁立之钟时,先用一联来描绘大钟壁立的形象:“精气激射声冲瀜,护持海底诸鱼龙。”这两句写得非常生动有力,说钟的精气所及,直冲溟渤;钟声所护持,深海鱼龙皆在其中。两句写出了巨钟的声势和威力。再写小钟则更妙:“声有感,神无方,连天云水无津梁。”这是说小钟虽小,其声其神却有巨钟的大。它有感于虚空,无方于天地之间,高远的云水之上,无所不在,无所不至。这简直不是钟了,而是有生命有灵魂的东西在云水之间四出奔流了。“一国之人皆若狂”的对象当然是巨大的石雕观音,用在这里为说明句在议论所排除不予说。只谈其小钟就使得海内人民尽狂的事情那还了得,“以视西子之照犀经也亦不及矣”(金銮集)。谈到西子湖的美景当然要提到西湖的犀牛望月石雕观音了。

再说巨钟的“大鸣”。巨钟的“大鸣”则又与“小鸣”不同:“有时清秋日正中,繁霜满地天无风。”这是说大钟在秋高气爽之时可以发一声,则繁霜落处都随之振动有声。由于两联分属于《大鸣》和《小鸣》的不同小题决定了运用不同诗体所以运用的章法各不相同:用铺张扬喻描写小钟,即是小鸣则联为上联:大题小作属于前一节所讲的钩贯回绕;而写大钟则属大鸣则联为下联:大题大作属于后一节所讲的并列分承。但无论是小鸣还是大鸣都说明了巨钟声响彻云霄和深入海底的特点。

接下来讲巨钟的作用:“一声洞彻八音尽,万籁悄然星汉空。”这是说一声钟响,万籁俱寂。它不只响彻海内外闻所未闻,而且把人们的思想感情都吸引到这一方面来了。“徒言凡质千钧重”以下又讲到巨钟对于凡夫俗子来说是可望不可及的贵重之物了:“一夫之力能振动。大鸣小鸣须在君,不击不考终不闻。”这又是从另一角度来写巨钟了:凡夫俗质虽重然可贵之处在于君子的击考和倾听。“高僧”以下讲友人要把巨钟运回故乡归功于“稽山高僧”,诗末以不必一一枚举收结全诗。“不必”与前二句同是前有承继后有启下的写法。

此诗从炼成巨鲸的身形和大气的壁立这两个既十分接近自然界现实的幻喻的彼此印证与钩贯回绕入手加以具体精细赏析。炼成壁立的形象是实指观音像本身;而“大鲸吞掷山岳浮”一句的象征则是形容海运将观音运来之时乃如同大鲸浮出水面时那样不易看出所以称为“吞掷”;形容“掷之入海”,像“山岳浮”,既突出佛像本身高大壮观也隐喻佛法如山岳那样不可动摇;“月飞天吴轮常住”又引入新的境象给人以新的联想赞颂之意丝毫不减其实这样便绾合上文或论及题目所谓“故州是中朝旧镇三洲户即诗人与帝王之地此有感应之所居而二国故迹如彼山岳不可摇动亦即如斯感应可得见矣”。所以引申感应既不脱离又紧紧联系实际而论巨钟之神异也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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