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王偁
戍役赴关陇,驰车经洛阳。
群公蓊云集,节钺何煇煌。
炎精启初辉,云定神鼎方。
顾瞻瀍涧濒,山川蔚苍苍。
脱挽弃道左,蹑履整弊裳。
叩军陈便宜,炯目如曙光。
折此利害端,吐论何轩昂。
咸秦古天府,百二诚帝疆。
丈夫镜时机,识此理乱章。
一语弃贫贱,笑谈绾银黄。
此儒竟何为,空守蓬蓼场。
咏史(四首)
戍役赴关陇,驰车经洛阳。 群公蓊云集,节钺何煇煌。 炎精启初辉,云定神鼎方。 折此利害端,吐论何轩昂。
这首诗的赏析,首先从历史背景谈起。作者生活在北宋王朝日益腐朽没落的时代。外有契丹、西夏等邻国的侵扰,内有藩镇的骄横跋扈,以及农民起义的此起彼伏,社会动荡不安。王禹偁以刚直的文风,写下了这首诗,鞭挞了社会现实,表达了自己对国家前途的忧虑。
“群公蓊云集,节钺何煇煌。”诗人以赞颂的口吻描绘了朝廷派兵出征的情景。朝廷里公卿大臣云集,为君王决定派遣将领,统兵出征。节钺是古代出兵时所用旌节和斧钺的简称,有时借指高级武将。朝廷命将出征,威武雄壮,旌旗招展,斧钺光灿灿。“炎精启初辉”至“山川蔚苍苍”六句为后文在作铺垫。但是后面紧跟了诗的主旨——人事记述感怀,“戍役未得宁”字挟天重。局势仍纷乱不断:“窘役赴关陇,驰车经洛阳。”“神鼎方”,按《史记·封禅书》:九鼎所集应龙岗在洛阳,后为秦所窃,流落海外。这里借指洛阳有惊无险的战事。“脱挽弃道左”以下六句是诗人想象自己参加军队后的情景。“蹑履整敝裳”“叩军陈便宜”二句与《五代史·伶官传序》“方其系燕父子以组,函梁君臣之首,入于太庙,还矢先王,而告以成功”相类。“折此利害端”二句承上意思世界继续深入,“折利害”就说明诗人已经为军师或参谋军事。虽然作者此时只是个儒生,但儒生也可为帅,“参戎政”作高参。“吐论何轩昂”,在利害得失面前,诗人慷慨陈词,气宇轩昂。“咸秦古天府”至诗尾是借古讽今之意。“百二诚帝疆”用《史记·高祖本纪》:秦攻赵守函谷关“五月不拔”,其势已疲。高祖谓赵地“据关而守”,秦军出则不胜,攻则不能进而归。“秦之遗计”也。“一语弃贫贱”至诗尾是诗人对人生道路的选择。“此儒竟何为”,儒者穷困不堪,“空守蓬蓼场”,还不如投笔从戎建功立业。“此儒”并不是泛指,而是特指作者自己。王禹偁曾因得罪朝官贬黄州团练副史,后任右谏议大夫、直史馆。作者以史为鉴,借古喻今也表明自己心迹。
读这首诗我们要注意诗的主旨以及写法。这是一首七律史论。“言其事迹者详略不齐”(沈德潜《唐宋诗别裁》卷九)。首叙群公蓊云集是概括。二、三记述从戎的动机和赴敌作战计划的筹划和汇报(其结尾作战士曾投笔者不真)。这些都围绕着诗人自己对国事怀抱极深沉的关怀与高度责任心的事实上的不满时俗好大言而已做了鲜明的肯定评价的不同常轨可显示时代和社会本身某些真正尚武从军的勇力固俗对于武功等的巨大淹泊乃至无从在详略方面妥善取舍中产生衬托效用的深层奥秘是见微知著也宜玩味赏析抓住特点择一以破的眼光把握全文优劣正邪(属篇偏颇难兼顾者或重在以古人诗句语发为联贯起合顺次从属诗成之后自合无异)作一番领悟了诗人在特定历史条件下遵循“有激而然”原则办事时所能产生的特殊效果(李元成《论王禹偁诗歌创作的思想价值》)。至于写法的特点则应结合“用事”来赏析。“折此利害端”二句借用《史记》中赵高典表达出自己对利害得失的思考也非易代后凭主观想象“酌水知源”“矢载主而后贾之”等旨于景述情不能把诗意单纯定位在对往昔峥嵘岁月的主人态度所达情的完美艺术化的赏析与现实相关对点才能体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