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高斯得
皇天列四运,懿兹暮春熙。
和风著风物,观物令心台。
如何魏晋后,词人总凄凄。
退之颇知道,及此尤伤悲。
宁非构淹留,叹老还嗟卑。
哀乐缘外感,安能识天时。
不见鲁中狂,陶然浴清沂。
问渠乐何事,无言对春晖。
人亡已千年,叹息将安归。
暮春即事
作者:高斯得
皇天列四运,懿兹暮春熙。
和风著物,观物心台。
宁能效时髦,退藏著颓机。
非伤小畜矣,念此当告谁。
所嗟咏绸缪,骚人到芳菲。
江山识嘉运,感激非所宜。
开端谢丽景,步趾延清徽。
希微吐真唱,窈渺倾告稀。
民无能名,怅然抚耒扉。
话说春事,万物欣欣向荣的景象,若是从老儒腐儒的口中道出,不免添上一层哀怨凄恻的色彩。这首诗起笔就扣紧题意。“皇天列四运”四字平列,概括总冒,表明作者对暮春美景的赞美。“懿兹暮春熙”换头,承上启下,继续抒发对暮春的赞美。“熙”字十分传神,它活画出春日的和暖、明朗、生机勃发的景象。“和风”二句承接上意,从另一个角度表现春日胜景。在万物欢欣的景象中,“观物令心台”三字笔意超逸,饶有兴味。既表现了诗人一片童心未泯、欢欣乐道的襟怀,又说明了万物萌生的人间胜景本源于诗人愉悦的观物心态。所以“观物”二字是贯串全篇的眼目。中间又领起下文“魏晋后”以下四韵。
“如何魏晋后,词人总凄凄。”这是诗人对历史现象的反问。魏晋南北朝时期社会动乱,文坛上清谈之风甚炽,文学创作染上了明显的虚无色彩。“感伤时变,发泄世忧”(戴遂爽语)成了前期诗词一致的倾向。如要此数韵都是借古伤今、感慨苍凉的愁怀。“魏晋后”,在这里包括前期的许多作家、作品。诗句强烈慨叹自从魏晋以后,有那多少诗人吟咏春天的诗篇总是凄凄惨惨地流露感时失意的愁绪;没有一篇能象《周易大衍》那样引导读者体会到观物观理的意趣,使人深受启迪;也缺少象先秦诗赋中感春生机的歌吟。“退之颇知道”一句急转直下,特地表彰韩愈深知观物观理的妙理,并且赞扬韩诗达情遣性、流转自如的风调中寓为骚雅正声、富有鼓舞人的力量。可惜受韩的影响却没有能在南北两朝文人趋重的形式主义潮流中独树风帜,“还期荷时雍”反映北方汉族封建政权和各族人民的和洽关系下休养生息、富国强兵的气氛(《汉书刑法志》);只从这一句可知作者对那个时期生活理想的态度。这里正面肯定自己的道统说与流行的感伤情调泾渭悬殊。当然话很简古,“荷时雍”三字有意无意地隐射暗指朝政说。表现虽然弦外有音但可惜缺乏更为曲折深细的表达言在此而意在彼的语句故“亦等于击磬休枚之时掇筐斟酌之际语”,仅仅自有深微的风格在其中 。之后写天帝故意遣人滞留缠绵的感情方式使我深受体验朝不虑夕的人衰老,同情了儒家的“知命”思想。“叹老还嗟卑”一韵又由天帝思慕诗人而及诗人自叹衰老、嗟卑的人格。“哀乐缘外感”一韵是承上启下的句子。它总结自己感叹衰老、嗟卑的原因是缘自外感而非内心所能自主、自知之明。这一韵点明题旨中“叹老嗟卑”、“慨当以慷”的忧患意识;同时又暗中照应开头“皇天列四运”的议论句式,使全诗首尾圆合;也与末句“人亡已千年”的感叹遥相呼应。诗句显示暮春良辰美景竟思古代率真任性的天真儿子的心情从表面上背道而驰然而本质上同感慨中仍有着一类人相通的处境合而观之给人以富于暗示而饶有余韵的美感。(至此则通篇都是与老圃梨花同在)首联将清和的春天写得生机盎然;颔联将诗人对春天的热爱写得热情洋溢;颈联却宕开一笔将笔触转向对历代文人的慨叹;尾联则回过来重新写梨花之美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