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叶梦得
解作江山一月留,仲文儒雅更风流。
欲知爵跃心能喜,正爱蝉连语不休。
筑室君方论并舍,归山我已办扁舟。
交亲四海今馀几,万事伤心付白头。
原诗鉴赏
好的诗从来都不会简单地为描绘一段情节,描述一位朋友的行为性格与谈吐等。今天我们的目光并不局局于此。更能撩动我们去思索的是,诗人蔡子如何使叶梦得解作江山一月留?蔡子又如何让叶梦得产生“万事伤心付白头”的感慨?
蔡子因相过留逾月,我们可以看出,蔡子是一位儒雅之士,而他又是风流之人。从蔡子的名字中,我们似乎可以感受到他性格的端倪。“蔡”字拆开便是“幸哉”,古时人们书写字一般追求顺口。从这个“蔡”字的拆分来看,给人很舒心的感受。“幸哉”很平常表示当时生活中的乐观、爽朗与坦率之人用以作为自己的名或字并不罕见。“蔡子幸哉”。正如从古字义中的君子我们也可想而知这是一个敦品律己且趣味高雅的男士了。“汝乃蔡子”,一般来说有了身分的号谁见谁都会产生好感。有了好的第一印象再看到他的行为举止后,我们会觉得蔡子乃大雅君子也! 这样的人有修养、有风度,还富有。对这样的朋友谁不乐意与他交往呢?“蔡子儒雅更风流”真是道出了众人之心声。
既然如此我们诗人也免不了俗气一番,他忍不住问一句,“如此而已?”想到这么多想眼前亲历者谈甚吗?估计不见得问得多有必要回答。(显贵清客陪同的时候你又能和他发诸内心的真诚讨论诸方面的对当时学术领域的探究发表许多见识见解与体味或异议而对话之类的性情的朋友最令人难得但显得落花无言兴致相投交错不时作出美美迷迷糊糊状,神游物外的人也不是没有。)这正是我们诗人之喜呀!有这样交游畅谈之雅兴朋友乐得留下来吧!这样一留不得了。就如同有人将自家的珍藏拿出与你分享一般高兴而愉悦,有共同兴趣爱好的人在一起就是高兴的事,何况他还要陪着你去南山赏玩呢?这般“君方论并舍”就足见诗人之乐了。
此时此刻的诗人早已把尘世的纷扰抛诸脑后了。于是他觉得应该给自己的居所取个名号以示高雅。“归山我已办扁舟”诗人以早有此意而归隐之意而自得其乐了。诗人将世事看淡乃至尽弃不快抛至九霄云外之余甚至以为世间“四海交亲今何几?” 不需设防之人真少了。万万没有想到还有不少像蔡子这样的人能够平心静气地相处一室长聊不时再回首向来萧瑟处也只有长叹而为“万事伤心付白头”。这就是今日追思今日行乐切不可忘记来日可别成为千古憾事的含义。一个“付”字不仅写出万事的短暂即使世事多么无奈也只有自己忍受悲伤而且这个“白头”岂止是个人的鬓发染白更有无尽的苍桑烙印而成之时更深刻地感受到这种种忧患已不可复言罢了罢了也罢罢了 这也是老天的安排无可奈何也只能付诸白发而逝了,岁月催人老更是催人泪下。如今已经望见和那无尽的时空一般深的茫然!读到这尾声似有绕梁三日而不绝的感受矣。诗人怎能将心底深处迸发出来的一声叹息就这样一笔带过呢?“诗者心也”,也许只有这样读者才能真正领略这首诗中所蕴含的深情厚意吧!
(作者:赵健)
译文
我想要用江山美景来留住你一段时间,你不仅儒雅而且风度翩翩更让人喜欢。想知道你跳跃的心能让人欢喜的原因吗?那是因为你爱和我攀谈而不愿停歇。我想象着你居住在山间的时候与你讨论居处的高低优劣,而我早已准备好了小船回归山中。如今四海之内知心朋友还有多少呢?所有往事让人无限伤悲都写在了白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