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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仇远
正忧蕴蕴与隆隆,怪得连朝起大风。
酷日从今宜敛暑,大王自古解称雄。
中庭老树吹将折,破屋重茅卷已空。
可是南溟鹍欲化,爰居先避鲁门东。
赏析:
宋朝时期,国势渐衰,战乱频仍,大风韵一诗作就是针对社会现实的状况进行即兴,饱含感慨、悲怆地表现出大风的音响特征:疾如蹙岳、激烈缠绵。“哀梢”、“号咋”、“连连”、雄强阔朗而又具有迎风嘶号的味道。“遣驱掀荡难舒困绪”(如,巨涛巨浪冲击堤岸)“牢骚抑扬可喜已赋豪兴。”这凛烈的雄风无疑是那内忧外患、危机四起的日子的折射和预兆。然而诗中所抒发的对现实环境的不满与不平情绪又是深刻含蓄的。这凛烈的雄风便是时代的化身。而风的逆转就是宋室的逆转。在严酷的现实面前诗人并未气馁,而是昂扬奋发。这诗正可借以鼓舞斗志,唤起人们的爱国热情,也可借以表现我们中华民族在苦难中奋进的精神。
译文:
大风连朝发起,忧心蕴蕴隆隆,怎会如此,难道是欲趁酷暑敛迹?大王风自古以来就是称雄一方的猛风。吹得庭中老树将要折断,吹得屋上重茅卷起已经空空。莫非是要南溟鹍鹏欲化鹏?暂且躲避鲁国城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