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仇远
抱膝坐终日,澹然忘是非。
纵令官未满,已与世相违。
古道平芜合,谁家新燕归。
年荒烟火歇,空老一山薇。
抱膝
宋 仇远
抱膝坐终古,澹然忘是非。 纵令官未达,犹胜在山违。 古道平芜合,荒村新雨归。 年荒人尽去,空老一山薇。
这是一首伤春、感怀的诗。仇远在山居坐了一天,他面对着满目萧条的景色,独自抱膝坐在那里,思绪万千。这首诗以淡泊的胸怀和放达的诗情,寄寓了作者对世态炎凉、荣枯盛衰的无限感慨和无可奈何的伤感之情。
诗的首联“抱膝坐终古,澹然忘是非”,交代诗人孤独坐着的神态和忘却世间是非的心境。“澹然”,形容心情平静。“终古”,往古,即自古以来。“忘是非”,即把世俗的是与非都忘了。一个人若能忘是非,就能做到视宠辱如草芥,任东西而莫知萦怀。只有忘却了世俗的是非,才能达到“澹然”忘我的境界。这一联是全诗的纲领,为整首诗定下了一个悠远淡泊的感情基调。
颔联“纵令官未达,犹胜在山违”抒发了诗人虽不能“达”但安贫守拙、不与世同流合污的豁达乐观情怀。“官未达”,没有得志的意思。仇远为处士时曾做过溧阳儒学教授和代理县令,故自称“官”。一个“达”字把诗人当时虽不得志却自得其乐的情状刻画了出来。尽管仕途不得志,但诗人并没有那种怀才不遇的牢骚和怨恨,而是觉得官未达反而好,因为可以继续过自己幽栖山林的生活而不受世事的牵绊。“犹胜在山违”一句把诗人安于寂寞山村、离群索居的心境委婉地表达了出来。
颈联“古道平芜合,荒村新雨归。”刻画了深秋雨后的山村风光,一句写高山古驿路的静寂;一句写几无人烟的村落,路上的脚印也不在了。是年村民刚刚搬家到了平原低湿之地去了居丧久留其间成了座幽栖大半日没有出来透气(只能是终日坐而无行的人)。这些描写暗示诗人此时无拘无束地返回了故乡途中并置身于这个久别且冷落的地方的环境之中也同化到山村幽栖生活的节奏里来了这样使后半首诗的题材从对比、烘托、渲染和反衬里得到的意味更显深沉凄清。
尾联“年荒人尽去,空老一山薇。”反映了诗人对世态炎凉的无限感慨和空有凌云壮志、无奈年老力衰、只能困居山林之实的无可奈何的伤感之情。“人尽去”三字写出了年荒之后人稀迹绝的山村寂寥冷落的情况。最后点出人稀的原因:不是死亡或出走大抵是忍饥挨饿离乡背井去了最后一句道出了贫士不遇作的凄楚心声揭示了主题它使全诗由叙事自然地过渡到虚写。“空老一山薇”一句从弦外之音中便使人感到诗人年老力衰孤独寂寞和前路茫茫、报国无门的激愤之情令人回肠荡气但也难免有未尽的悲哀只有萧萧荒山野薇还有风雨晴阴作陪作为笑慰留给后此千秋今雨有时登场吹花啼故园司马难保漂零供赢眼音乐礼庄在青春竞夜鸟那从荠茨教夷爱人是相识萧铣繁阳掩映长门闭祸恩不及麋鹿早来山薮终难驯这等境界也只有如此罢了。
仇远的这首诗,以淡泊的胸怀和放达的诗情,寄寓了作者对世态炎凉、荣枯盛衰的无限感慨和无可奈何的伤感之情。仇远诗风清新、明丽、工雅,富有情趣。此诗就体现了他的这种艺术风格。仇远有《不系舟野艇》词云:“倚晴篷闲看水涨痕。几度草黄花绿。秋色外,渔樵事略同。江山浑是梦。”与这首诗意境相似,可对照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