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仇远
中夜月初上,照我东床明。
我心本无事,展转寐不成。
仰观乌鹊飞,俯听蛩螿鸣。
念适从何来,衣食非素营。
三年然后归,儿女各长成。
婚嫁愿早毕,吾其师向平。
夜半见月
宋 仇远
中夜月初上,照我东床明。
我心本无事,展转寐不成。
仰观乌鹊飞,俯听蛩螿鸣。
念适从何来,衣食非素营。
三年然后归,儿女各长成。
婚嫁愿早毕,吾其师向平。
这首诗是仇远晚年的作品,仇远以布衣终老,对布衣终身的自况,无疑表达了诗人对平凡生活的无奈,但诗人在诗中却表现出随缘自适、怡然自得的乐观旷达态度。
“中夜月初上,照我东床明。”诗人在半夜时分,抬头望见新月升起,月光照亮了他的东床。“东床”原指女婿,这里诗人以东床代指自己。“月初上”点明时间,同时又与“夜半”相呼应。“照我”二字,说明诗人此时此刻正处于月光的直接照耀之下。这两句中,诗人的形象在明月的背景之下显得十分渺小,而诗人也以淡淡的幽默之笔,将自己的不凡襟怀融入了这皎洁的月色之中。
“我心本无事,展转寐不成。”诗人内心本来没有什么事,但翻来覆去却睡不着觉。这种坦荡的表白,看似平淡,却似轻叹低吟之声发自肺腑,全从神境中写出心理、性情的从容、愉快和开阔来。“展转”,说明内心的涟漪不止无波澜却反反复复想得很执拗,“寐不成”更是独步的营造幽谧的的境地即是很好的衬托,很容易想象到诗人在它乡一曲“念从何处来”后在明亮月光的掩映下的奇特的笃定的神色状貌了。
“仰观乌鹊飞,俯听无寥声。”这里说仰头看喜鹊在明月下飞翔而去。下面是静中有声——蛩和蝉的鸣叫。“俯听”,更见出诗人所处的环境的寂静来。“无寥声”三字有深意,“无”字读上声,“鸦没蝉无声”,夜的静谧更衬出人的醒着。这两句仍写静夜之景,而且情景相融映同辉。这同李清照词的“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同一机杼。然而比起词句的耐味来,“仰观”“俯听”八字凝聚的情感容量真有天壤之别了。喜鹊振翅奋飞的无影无踪和蛩声的若隐若现其实都属于静态对比(一种物理现象的可望不可即)这也许是意象蕴藏意味的方式不同的吧?虽然星河虽显幽邃与遐想未可得而赏悦或许便是惘然增添,而皎月仍在沉默见证诗人的诗意绵绵在明月醒着的朗照中同化相融无疑是不争的事实。同时末两句是以虚境写出(仍是用问答的笔法),于是留下了足够的空间使想象完足意境结句所以很显阔大(这个空间如喻作一个人从理性意识到感性境界的整体精神活动领域),它的反响或可更为悠长吧?这种含蕴的艺术境界能令人呼吸灵通的气韵宛转流动令读者沉浸其中不知不觉受到感染而且无法说明这就是格调隽永(现代许多文论家们恐怕根本就不会提到这种说辞)。在朦胧美妙的境地生发出深厚意蕴余味不绝似乎不在于艺术技巧而在于胸襟气度——这就是仇远这首诗所达到的审美境界。仇远诗歌艺术风格闲淡、清新、意新语工、清新隽永,给人一种闲淡、清新、恬静的美感。
仇远的诗歌大都有一种闲淡、清新、恬静的美感。“仰观乌鹊飞,俯听无寥声。”这句写景诗句闲淡而清新。诗人仰望天空中的乌鹊飞去;俯听院子里蟋蟀的鸣叫;显得那么地恬静、那么地淡雅。“念适从何来,衣食非素营。”“念适从何来”,思绪是由衣食的问题引起的;“衣食非素营”,回顾平常生活中的衣食者都是由小官职之人赈济或“贫无立锥之地”、“拙酒浊酒自持供”“钱钞不管取无门”(仇远的另一种写实的生活情况)。流露出作者无奈的心绪——“三年然后归,儿女各长成。”三年之后回家看看儿女们都已经长大成人了。“婚嫁愿早毕”,希望早些给儿女们办婚嫁之事;“吾其师向平”,我和向平一样知足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