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仇远
知君标格眼前稀,暂别令人入梦思。
铗有可弹何必叹,书如肯借本非痴。
且看平子归田赋,更和渊明述酒诗。
我劝山中多种漆,收功莫恨十年迟。
下面是按照要求写的一篇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仇远诗中的这位故人,确实非同一般,他那高标脱俗的品格,像稀世珍宝一样,让作者赞叹不已。短暂的分别,已让作者心驰神往,寝食难安。于是作者坦陈心怀,写了一首诗,向他倾诉思念之情。诗人不正面诉说思念之切,欲扬还抑,故意说得委婉曲折,读来更觉韵味盎然。诗的意象空灵蕴藉,风格俊爽,与作者一贯的风格一致。
诗的开头两句:“知君标格眼前稀,暂别令人入梦思。”仇远对友人的钦敬之情,犹如江潮澎湃起伏。故人高标出世,作者感到十分稀有,十分可贵。所以称颂之者,又以“标格”这一抽象为具体可感的东西来表现,这就把钦敬之情表达得十分具体而生动。“眼前稀”三字,既表明诗人交游范围之窄,又说明其品格之难能。从“暂别”二字,可见他们友情之深。故人虽暂时离去,但诗人已觉得好像置身梦境。“入梦思”,以内心真实的感受夸张地表达诗人辗转思念的心理。“暂别”和“入梦思”以明暗变化的关系表达了朋友邂逅后又离别的无可奈何和离别虽久而思念挚诚的情感。“铗有可弹何必叹”典出自刘伶《酒赋序》,本指阮籍将避世隐藏;与之有相通之处。“弹铗”之事表示你有出众才可。无时无处不在引人瞩目而出类拔萃等诸种涵义;“何用叹”中的“叹”,紧扣前面的“不必叹”。那具硬通货的人时时可以激起俗尘的豪情,正是切身的骨气在明镜似的舆论市场的写照。“书如肯借本非痴”一句是说:书生若肯借给我这痴人之书,定会如虎添翼,岂止不必叹而已。“本非痴”三字一语双关,既切合隐居漆园的庄子自称“丘里之言”,又点明诗人并非一般贤达的慕虚名而忘了急务的唯利是图的儒商俗辈(其友人多指此辈嘲笑“敝袋子斋主”,频有泪)、决意继承唐文畅友薛昭(生於湖地回浦沙堆乃典型的农家子弟著有“数十百卷鸿论通神”之誉)等前辈的遗志(“前贤往矣真可慕”),把书生与农耕结合起来。
以上六句诗从不同角度表达了诗人对友人的钦敬之情和对归隐生活的向往之情。“且看平子归田赋”紧承上句意脉而兼回应篇首“暂别”句意:“渊明述酒诗”又回应篇尾“收功莫恨十年迟”。前句有“且看”二字,后句有“莫恨”二字,对友人的劝勉之意、鼓励之情溢于言表。诗以自叙和友情的问答(口语化的诗)的方式写成,表现出作者从容不迫、挥洒自如的大家风度。诗的风格超逸清丽。这不仅在仇远诗中颇为少见(这是该诗的艺术特色),即使在整个宋诗中也是不多见的。
在古代封建社会里象庄子那样以农为美、退隐无求的思想观念深入士人之心,“十年归梦寄西风”(《书怀寄南屏朱居士》),是一种普遍的社会心态。这种思想意识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文人的人生态度和人生理想。所以元代之后不少文人归隐了而且多以庄周为榜样以功成不居、激流勇退为道德标准在当时是理所当然的也是可以理解的。至于如何做到急流勇退、功成不居却是个难题,其中不少人因生计所迫而难以功成不居而求隐居却并非出自内心意愿。仇远这首诗所表达的情怀无疑属于后者。它表明在当时士人群落中不少人还是把急流勇退、功成不居作为人生最高道德标准的。仇远在诗中把这种思想感情表达得如此自然、真挚、感人,不能不令人折服。
至于这首诗中所表现出的作者对漆园(今安徽桐城)故居的向往之情和归隐之意更是耐人寻味:漆园故居既为“我”所向往,“我”何不迁居于此呢?这显然是暗示了仇远有意归隐于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