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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萧饶州韵》宋仇远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仇远

《次萧饶州韵》原文

数椽西郭外,元不与村居。

官冷谋升斗,头童怯比疏。

莫愁书费纸,肯叹出无车。

也胜焦徵士,蜗牛卧雪庐。

现代文赏析、翻译

下面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所做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数椽西郭外,元不与村居。”首联对仗精工,天然浑成。仇远曾自言:“予年最老,故号晚学先生。”西郭外是他的住所,他并不以此为村野而嫌恶,反而自得其乐。仇远喜画山水图,以寄其幽趣。数间屋宇,虽在萧条野趣之旁,却也自有一番清旷意态。

“官冷谋升斗,头童怯比疏。”颔联两句,说明自己官职冷落,薪俸微薄,只能量入为出,而年老发白,畏冷畏疏。仇远诗集中有《送人赴任新城丞》云:“久厌清时直,终非素蓄修。匹夫逢好文之君,万物各施其所。”萧叡父赞他《卧烟图》时曾言,“丘民莫良一日米于砚田充府君薪”,并以官薪代称隐居从仕。这两句表达出愤世嫉俗的情绪,这情绪又是通过诗人自己的神态表现出来的。这一联“怯”字与“疏”字用得妙绝。“怯”不仅写出头发花白、疏落稀疏的神态,而且传达出一种由于对现实失望而产生的衰颓气势。“疏”是稀疏的意思。与“升斗”连在一起用是极言人之“少”,“头童”即此原因。“头童怯比疏”的外界压力固然可以由自身怯疏的性格加以调侃而消解。但若是对朝政的不公道和统治者用人标准的不妥全不加以触及和抗争,就始终有沦于其间难以超拔之虞。仇远在这里不直言仕路艰难、朝廷腐败及统治者的昏庸无能,而说“官冷谋升斗”,含蓄委婉地予以了批评和嘲讽。

“莫愁书费纸,肯叹出无车。”颈联紧承上联,一方面说明自己不求官场升腾而求生活安稳的现实,另一方面则表达自己并不因此而自悲自叹的豁达情怀。上句有“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慨,一方面也是自我安慰;另一方面也流露出不愿以物质享受炫耀于世的志趣。“莫愁”是宽厚自嘲,“肯叹”是真意表白。“车”这里不是虚荣心的问题(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也是过分),而只是运书用的工具,自身努力的可喜见证和积极外因罢了。“无车”说来在身外之物上是少了些许浮华荣耀光艳(前面不才有米与人不济与此词略有冲突吗),也并不“怕”。这时物欲对于精神的追求,其实更多地包含了一种高尚人格的要素,也就是说贤者在贫穷的环境里表现出特有的自信与达观,也是借物咏怀而表自己坚持人格与品节的另一方式罢了。这有别人加给的好处而个人不愿苟同的味道并非只在简单的今昔对比所造成的内容层次上就这二字而已。“也无车何须羡”,尽管书中自有千钟粟的诱惑不能小视,然而自己的归宿将是以书为业也不见得没有可能——这与前面的“终身谈隐默”似乎相悖其实并无矛盾。读书到得自得自如且无意于外物的境地是一回事,人究竟又有别于物;如果真要计较什么功名利禄之类的身外之物而沽名钓誉(或为避乱),那倒是令人不齿的另一类人呢!仇远在诗中借这两句自我解嘲且表达自己淡泊明志的态度可见是一以贯之的。

“也胜焦徵士,蜗牛卧雪庐。”尾联表现了仇远对好友焦山郑夷甫的同情和自我安慰、自得的心绪。“胜”意谓超过郑夷甫的穷困生活。“蜗牛卧雪庐”以比郑夷甫的生活状态。《金陵五题·石头城》有句云:“凄凄扬子居,事与萝人俱。”也道出了郑夷甫栖身之所之寒伧荒芜冷落的情景。《扬州乐府》:“散木支离宁自嫌?不成且作下山姜。”仇远在此暗中告诫自己:也不必自怨自艾了。此联表面上是自我安慰和自我解嘲,骨子里却透露出一种高风亮节的正气和飘逸豪迈的精神。仇远在此诗中通过平易朴素的笔法、自然流畅的语言表达了自己愤世嫉俗的情绪和达观的人生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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