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仇远
雝雝阳鸟,其居朔方。
朅来江南,雪霜备尝。
意不耐暑,虑尔早亡。
乃安水土,羽毛无伤。
仰羡鵷雏,俯趋鹜行。
负影隻立,何如还乡。
秋风日高,稻粱已黄。
且谋一饱,忽思翱翔。
下面是我根据要求赏析的这首诗,希望您能满意:
养雁
宋 仇远
雝雝阳鸟,其居朔方。 朅来江南,雪霜备尝。 意不耐暑,虑尔早伤。 乃安水土,羽毛无伤。 仰羡鵷雏,俯趋鹜行。 负影隻立,何如还乡。
这首《养雁》诗,写得饶有兴味。仇远以雁自喻,表达了作者对江南水土养活自己这样“鸟”的感激之情。他看到雁阵负影而立,排空而至,十分羡慕它们随处寻食,无拘无束的生活。雁是候鸟,随着季节的变化而迁徙,诗人们常以雁象征漂泊流浪的人。雁到寒冷的冬季就躲进温暖的南方,“备尝”雪霜之苦,作者用拟人化的笔法,赋予雁以人的感情,表达了诗人对江南水土养活自己的感激,对自己江南“寓居”的喜爱。仇远与雁结下了不解之缘。
仇远工诗,诗风清丽。仇远与陆行直、陆行可、杨维桢等交游甚密。杨维桢为他写过不少诗集序文,其中有一篇《仇山门诗集序》说:“吾友仇山门先生诗,清而不瘦,丽不浮花,有遗世而独立意。”仇远的诗作中,有不少是歌咏家乡风物的诗篇。如《石屋寺》、《古松》、《咏石榴》、《咏白莲》等。这些诗作语言清新、描写生动、意境幽雅。仇远还善画墨竹工夫,与赵孟頫并称“仇赵”。仇远在元代后期颇负诗名,又因他生性淡泊,不慕荣利,故时人称之为“高士”。仇远晚年居住在杭州一带,死后葬于杭州西溪的黄鹤山麓。
此诗首四句从雁的生活环境写其生活的不易。“阳鸟”即鸿雁。《礼记·王制》:“东方曰东夷。”注:“东夷之人巢居,以大名为鸟。”朔方即北方。雁是候鸟,古人认为它的迁徙也顺应季节的变化。“朅来江南”,是说从北方来到江南。“意不耐暑”四句是说雁不耐酷暑,虑伤羽毛而早亡;但到了水土适合的地方,羽毛就长得很好。这样“仰羡鵷雏”四句也就回应了“意不耐暑”了。因为雁是候鸟,“随寓而安”,又怎么能够像“鵷雏”、“鹜行”那样自在呢?末二句以景语作结:“秋风日高,稻粱已黄。且谋一饱,忽思翱翔。”秋高气爽的时候稻粱已经熟了,但在此饥不可忍的情况下便“忽思翱翔”,思归故里了。全诗主调虽有些消沉的意味,但并不乏清新、明朗的气息。仇远生活在元代中期,作为一个仕途无望的遗民诗人,他虽然没有表达出亡不屈的铮铮骨气和慷慨激昂的英雄气概;但在国破家亡后不屈于异族统治者的坚贞气节和借诗歌来表达自我品格的高尚情操却是令人钦佩的。此诗便表现了他的一种高尚情怀。
此外需要说明的是仇远曾以隐士自命,不愿做官,居住在山阴(今浙江绍兴),故他的作品往往吟咏会稽一带风物,表达对江南水乡的喜爱和对田园生活的向往,此诗也正体现出这一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