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叶茵
寿客若为情,风流友麹生。
殿秋安晚节,为隐被香名。
曼衍南阳种,凄凉楚泽英。
见山应自语,今古风渊明。
菊
寿客若为情, 风流友麹生。 殿秋安晚节, 为隐被香名。 楚泽凄凉景, 渊明今古情。 不须开满眼, 且是助诗鸣。
这是一首借菊花自况的诗。菊花虽是花中珍品,但也不免凋零之时。作者以菊喻自己,虽有才华横溢,却终老场屋,也难掩其凄凉之感。此诗的最后两句说:“我不一定要它开满园,只要能助我的诗兴就行。”这似乎是在自我安慰,其实,言外之意还是怀才不遇的愤懑。
诗的前两句“寿客若为情,风流友麹生。”是说菊花像风流倜傥的友人麹生那样善于表露情感。
诗的后二句“殿秋安晚节,为隐被香名”,意思是说菊花傲霜晚开,显示气节;而菊花又是有名的“隐士”之花。“殿秋”、“隐士”点出时令、花品的高格。句中“被”字叠韵,可见构思的精巧;“香”字下得妙,显花色且与“寿客”关合。此联承上而言,从品种、环境、气节、品德各方面,仍不足以尽菊花的优点。
所以接着又说:“曼衍南阳种,凄凉楚泽英。”曼衍:散开之意。南阳人爱菊是有名的。那里菊田、菊泉的传说很多,著名的诗人和隐者多喜欢植菊,“不求人知”而顾影自怜,表明出隐居穷通有不同于其他隐逸群落的色彩。《楚辞招隐士》:“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现在看着田野里陆离芳香的菊英,“凄凉”的心绪也萌动起来。《楚辞招隐士》中那位为不得志的贤者,“往见伯乐高门使善睐骏骨兮。”而作者却不能像他那样。只好“凄凉楚泽英”,以示心境了。这两句写出了自己不得志和菊花的凄凉处境。
最后两句:“见山应自语,今古风渊明”,意似安慰,意思是说,只有陶渊明和我们一样赏爱菊花,(前代幽人如李白、杜甫咏菊亦不胜其数),那么菊花就像有知已一样舒适了。结联即用陶渊明。末句似答似议。“渊明”三字在诗句里“自谓”。自抒得也的自识抱负之意正是甘愿终老时命不舍玉汝也宁古潇洒寡求不在仕宦之上跋。但它借用了几个唐人对渊明的清操魏赏虚运伪幻读者钩略人生潦倒才戚源头整唯镜而在传说场上不自麾一时同样有很大特征。所以借来表达自己不愿随波逐流的心志是十分贴切的。
这首诗通篇比兴,借物咏怀,物我交融,在咏物中见精神。“若为情”、“安晚节”、“被香名”、“应自语”,都是精神所在。“曼衍”、“凄凉”以至“风渊明”,则作者怀抱于此可见。语言自然流利而清婉明丽,颇得宋诗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