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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叶茵
旧说头陀坐石巅,披肩坏衲不知年。
空岩圣得头陀号,啼鸟枯松也解禅。
原诗写头陀岩周围环境:古老的传说使岩上增添一种气氛。岩上人迹不到,惟有几根枯松,突出悬崖之上,一只鸟雀在啼叫。头陀岩上的环境如此清幽,使头陀坐禅其中,亦得其妙。头陀既久,僧人的袈裟和补丁的僧衣都积满厚厚的尘土,惟有他修行的精神令人敬佩。这首诗以古朴自然的笔触,把头陀岩的清幽景色写得跃然纸上。
译文:
很久以前,头陀在这块石头上坐禅,破损的僧衣和袈裟在风中飘扬,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年。空旷的山岩上,只有头陀被称为圣人,啼叫的鸟和枯老的松树也领悟到了禅的奥秘。
赏析:
在诸名胜之中选取自己家乡风物作一番比照评价乃人们休闲雅兴的抒发方式。只是景不在遥远的天外而寓之笔端本身已蕴藏着真淳,藏有自身的快乐。《答景彝游径山相问》有曰“吴僧没又腊,要尽衣中禅”又称曰:“眉山及近县,福地别卜之”,他自己完全乐意跻身于群峰之外。“愁其铁髻肩吾居绝顶之间势必佝偻忍耻然后为吾之一决当欲比耳是常羁之丹泉散发芦花爽甚心斗一邱霜屦洪壶下斗醪言师不来尔迟余再日构升猿傥忘晦是逃磨烦一丘之上亦足乐也”。叶茵的诗作虽无“乐山乐水”之谓,然山水之乐确为其本性流露。此诗写头陀岩之景,亦写自己之性情也。
此诗首句“坐石巅”点明头陀岩所在位置。“披肩坏衲不知年”二句通过细节描写,表现了头陀的苦修精神。“啼鸟”“枯松”两句,以动衬静,突出头陀岩的清幽僻静。全诗境界空灵清远,文字质朴自然,虽写个人性情,却从中表现出一种不卑不亢、不求不争的生活态度,深得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