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许月卿
凛凛如公一寸丹,荒城夜月彻清寒。
向时尚已死诸葛,今日难贫老阿瞒。
素志平生兆马革,黎民一郡博弹冠。
双鸡斗酒群群识,吾力犹能灭贺兰。
挽陈节使
许月卿
凛凛如公一寸丹,荒城夜月彻清寒。
向时尚已死诸葛,今日难贫老阿瞒。
素志平生昭马革,黎民一郡望弹冠。
双鸡斗酒群群识,吾力犹能灭贺兰。
诗的前两句“凛凛如公一寸丹,荒城夜月彻清寒。”描绘出诗人对陈节使的崇敬之情,赞扬其忠贞不渝的耿耿丹心;荒城夜月,彻骨清寒,其景况也显得十分凄楚。“向时尚已死诸葛,今日难贫老阿瞒。”进一步夸赞陈节使智勇双全,虽然他如同三国时蜀中名将诸葛亮业已归天;不过与曹操作战的英勇雄姿可与“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老一代英雄曹操相比肩。对于具有诗人这样一位重节操、轻富贵的文人来说,“素志平生昭马革”本是本色,但是“黎民一郡望弹冠”,也说明了他得到了人民的信赖和拥戴。这首诗把陈节使的一生概括得淋漓尽致,而对于这位素负志气、为国捐躯的英雄,诗人在诗的结尾又说:“双鸡斗酒群群识,吾力犹能灭贺兰”,是对这位英雄人物的极高赞誉和赞美。全诗词雅意高,属风华体,不用粗犷奔放之笔,就显得格调不够清新明快,显得质实而少了意韵。这首诗化典重则,而又运用得非常贴切自然。将写人的方法、手法与抒情的笔法有机地结合起来。如此完整地表现出英雄形象。现代人往往轻而易举地把古人的写作技巧比做龙戏珠之计来,往往指其忽飞忽舞之态。却忽略了我们优秀的传统写法自然在气势贯通的前提下不仅丰富多彩还有的风采,使得这锦绣一般的天衣并未显得多么凝重,可见龙已不龙了。
全诗从凛凛如一寸丹写起,赞其忠贞不渝的耿耿丹心;到荒城夜月彻清寒写其壮志未酬的悲愤心情;中间又以向时尚已死诸葛、今日难贫老阿瞒的典故,夸赞其智勇双全;再以素志平生昭马革、黎民一郡望弹冠称其获得人民的爱戴;最后更是神奇夸赞他在危急时仍能取得贺兰的胜利;写得概括完整、条理分明而情感充实,境界阔大。给人留下了较深的印象。值得一提的是其中有一联的情境很有代表性。那是典与比的呼应(这里的运用近似易为人所接受):二句一转而写景,“荒城夜月彻清寒”,既衬出了陈节使未死诸葛时的悲愤心情,又为下文作了铺垫;同时又与上句“如公一寸丹”形成强烈对比。下句又以“老阿瞒”故事作比,“向时尚已死诸葛”与“今日难贫老阿瞒”相呼应;“死诸葛能吓退仲达”与“曹操赤壁大败后还能一统天下”相比;“老阿瞒”之难于办到这一转折和对比中,表现了诗人对这位英雄人物的崇敬之情及他的悲愤心情和豁达精神。这样的运用,较易流于刻露却在这里显得含蓄而自然。此外如“群群”二字用拟人化手法描摹双鸡斗酒庆功时饮酒唱歌“呜——啐、呜——啐”,不是声音真实的呼响却又多少模写出了这些爱国士民粗朴的表达自我从陈兵鸡助贺兰一直到甘苦问题最后谈到怎攻北风约此战的情感发展脉络及人物间的关系;全诗由远及近、由大及小、由粗及细、由景及情、层层深入其中还体现了作者构思上的精巧缜密等都是这首诗的艺术特色。此诗纯用赋体写法而颇具情韵和风采自是一首好诗,又因为其中所表现的爱国精神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而更可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