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方孝孺
二月风犹劲,寒生沧海波。
呻吟知夜永,羸惫损天和。
行觉冬衣重,眠妨夜食多。
百年强壮日,排闷付高歌。
遣病 其六
明 方孝孺
二月风犹劲,寒生沧海波。 呻吟知夜永,羸惫损天和。 行觉冬衣重,眠妨夜食多。 百年强壮日,排闷付高歌。
方孝孺的这首《遣病》诗,以自然现象喻人的生命过程,对生命从出生到衰老直至死亡的过程作了一个完整的展示。而“风劲”“寒生”既是景语也是情语,春天的气息带来了生命的蓬勃,也带来了生机中的种种疾病。人一生病就感到“夜永”“羸惫”,损“天和”,苦不堪言。这正是作者借风月排遣病痛的表现。在方孝孺的笔下,病与不病,健与不健,已与一般人主观上的感受不同,它已与人的生命意义和价值联系在一起了。
诗的开头两句:“二月风犹劲,寒生沧海波。”它不但把读者引进了一个阔大而又细微的境界,而且还让人们在想象中领略了诗人的心绪与心境。“劲”字已经暗示了我们这是一个暮冬时节北风的晚来急势。这对一位贫病之中居家养身的老人来说是不怎么好对付的,因“劲风”而生“寒”,而生“沧海波”。然而海上的浪涛此时也许正是鸥鹭翔舞,一派生意。从这种“以我观物”的安排中我们可以看到诗人本身是有多么期待有怎样的变化与解脱。“呻吟知夜永,羸惫损天和。”颈联的点题便把读者的注意力从广阔的天地牵回了病榻这一极小的天地。夜深了,风更劲,病躯在辗转中呻吟不断;羸弱疲惫损伤了身体也损伤了人体的自然正气。“天和”是指人体的正常生理机制。由劲风而想到人的身体状况,从大处落笔又从小处着眼,不但使诗歌的结构跌宕有致,而且也增加了诗歌的情感容量。方孝孺于此说明了一个道理:“病者不可必全,苟有毫末可取,便当继之以倍称之效。”这是古人对于疾病的态度之一。“行觉冬衣重”,颈联与尾联看似矛盾,实则不然。这主要从另一方面说明了古人写诗叙事不拘成法、推陈出新的艺术魅力。按理冬衣加厚应该见效,但“眠妨夜食多”,连睡眠都妨碍夜间的进食,更别说身体的康复了!最后作者把希望寄托于高歌之上。从全诗看“遣病”之愁仍然愁上加愁。然而作者的高明之处在于以歌遣愁,因愁得歌本来也是一种解脱之法。何况“高歌”又是一种释放、一种宣泄、一种畅快,“百年强弱日,排闷付高歌”。在强弱转换的百年人生里,欢乐本来就应该多于疾病;“付高歌”,人们得到了这样的轻松愉快的结局而更是难能可贵的!不管老疾暂加作者并不会一味为“世味”、“夜食”、对寒疾本不该出的增加治好事的描述陷入故作幽默的态度和为自己往小里构造一切都恰是小老百姓承受不能的小市民心理和可悲之状却让人领略到了其天真的纯洁的人生态度:就算身体不行了也不愿以邪道自欺苟安生命最终获得精神的慰藉,就算是冬天也不会失落希望的火焰吧!当然对健康的人来说就大有深意了:一个人在生活中遇到了烦恼、挫折千万不能沉沦下去!要像方诗中的主人公一样以乐观向上的精神战胜一切!只要我们保持一颗平常心、乐观心、感恩心、进取心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
总之这首诗语言质朴无华、情感真挚动人、构思新颖巧妙、意境深远隽永是一首难得的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