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方孝孺
布衣忧社稷,此义古亦然。
桓桓高平志,致主二帝前。
时屯道难合,谤息名愈全。
继明有良胤,千载陋韦贤。
宋五公 其四 范文正公
明 方孝孺
布衣忧社稷,此义古亦然。
桓桓高平志,致主二帝前。
时屯道难合,谤息名愈全。
继明有良胤,千载陋韦贤。
好的,我对方孝孺的《宋五公 其四 范文正公》这首诗的赏析如下:
“布衣忧社稷,此义古亦然”,起句就很不寻常。在封建社会,“布衣”是对平民百姓的普遍称呼,在这里方孝孺是借此表达自己没有做官的平民知识分子的身份,同时也是表明自己关心国家大事的志向。“此义古亦然”三字又点出他关心国事、愿为朝廷出力尽忠,并不是现代青年关心国家大事,也不是古代那种“学而优则仕”的读书人,而是有正义感、有民族心的古代知识分子。方孝孺写这首诗时还未被朱棣杀害,他高度评价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精神境界,并把这种精神作为自己行动的榜样。
“桓桓高平志”,两句连着,意含转折。“桓桓”是壮盛、庄严的意思,在这里用来赞美宋景文公范仲淹的气度和襟怀。“时屯道难合”说的是国势衰微,外患内忧,天下难以统一。这也是当时朝政的一大特点。整个宋初,外戚专权,政局动荡。统治者忙于争权夺利,无暇对外,因此给契丹、西夏以可乘之机。到范仲淹的时代,形势更是危急。范仲淹等主张改革积弊,加强武备,但遭到了以吕夷简为代表的守旧派的反对和攻击。在这种形势下,范仲淹等只能壮志难酬,报国无门。“道难合”三字表明了范仲淹的不屈和忠贞。由于范仲淹在朝廷上有崇高声望,“言者汹汹,目为新章佑党(指皇帝姑妈建平懿皇后外家)。党人哗于朝外者数十家”,多方谋杀异己而不能逞。这样的政治斗争如果是在当代的政治条件下(包括刘瑾等弄权、朋党结党),有可能像柳宗元所预言那样,导致范仲淹的失败甚至被杀。然而在当时“文化大统一”的强烈气氛下,方孝孺可能没有预料到范仲淹竟会以身殉国。但在这里他已预见到即使在这样的形势下,仍然能够“名愈全”。这里的“全”字有多重含义:一是指名节保全;二是指身后名全,即能流芳百世;三是指明主继其志而名愈全。方孝孺虽然是一个书生,却具有超人的胆略和非凡的政治见识。“时屯道难合”那么说,“继明有良胤”那么信然。“继明”是接续圣明的意思。方孝孺把希望寄托在明主身上,认为只要明主出现,就会像范仲淹那样继续推行先王之道,那么他自己的主张也就能得到实现。他坚信“千载之下陋(鄙薄)韦贤”,像韦贤那样贤相的风范将永远为人景仰。
这首诗把范仲淹的高尚品格、卓越才能和卓越政绩作了全面的总结和肯定。“千载之下陋韦贤”作结既表示对范仲淹高度赞扬的意思又表现出诗人坚定的信念和高尚的情操,并显示了青年书生的远大志向。这是极有艺术感染力的结尾。方孝孺在描写个人感受方面有一些技巧并不亚于同时代的小说家例如,“此义古亦然”、“继明有良胤”这些话都不是直截了当地说出的而是随着诗意曲折地流露出来的一开始不直接点出所要表达的意思而是逐步透露;点到为止有时作者也不很明确但绝不是含糊其词,而是心口如一同时整首诗中没有一个“忧”字“志”、“名”等显豁跳跃的字眼却是始终一贯通过多种角度多处铺垫蓄势所以这个“千载之下……”结句则特别感人回肠荡气久久难以平静鉴赏家如读家多以自己的切身感受相印证解古人原诗有时可补不足、完善乃至创造而且读者总是更带有兴趣或需要来阅读自己的作品这就证明了文学艺术作品的生命力是永远不会消失的。
至于方孝孺本人在“文化大统一”的洪流中是否也像范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