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方孝孺
胡貊笑纨绮,吴越贱坚车。
群庸方嚣嚣,固谓智士愚。
刀笔计得失,丝粟较盈亏。
谁云周公圣,对此惭不如。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这首诗是方孝孺寓言式的自况之作。他在诗中通过一系列生动的比喻,描绘了社会上众多庸碌之辈的丑态,抒发了自己壮志难酬的苦闷。
首联用“胡貊笑纨绮”起兴,以“吴越贱坚车”比喻庸碌之辈的卑贱无耻。胡、貊,泛指北方边远地区的人民。纨绮,精美的丝织品,借指富贵人家的子弟。坚车,指坚固的车子。吴越,指南方地区。这两句说:就是生活在边远地区的胡人、粗俗地区的无知小儿和功利熏心的富贵人也会耻笑这帮贪图钱财的卑鄙小人;才质低劣、目的不纯的权贵之徒反倒蔑视修养好、素质高的车子的作用——蔑视廉洁的为人品格,这不是违背事物规律的异想天开吗?这两句直揭当时社会风气的丑陋本质,表明了方孝孺鲜明的反对权奸贪吏,主张严正之志。“笑”字可谓一字千钧,下得何等有力!它充分表达了作者对这一现象的极端鄙视和极大愤慨。
紧接着作者在颈联中具体地揭示了这种社会现象产生的原因。这些趋炎附势的猥琐家伙肆意聒噪着要高下贤愚,“万马千军”,“气势如狂”,“越是吆喝越是趋之若鹜”。“群庸”之所以要这样做就是因为打算在这方面占上风的那些昏庸愚笨家伙终于依附在大虎的尾巴上;在这里显然照应开头的比喻并且论证了诗的首句“胡貊笑纨绮”是有道理的。这些趋炎附势的无耻之徒不仅嘲笑廉洁的人,而且蔑视有才干的人,甚至愚蠢到以损人利己为能事。这里用了“嚣嚣”一词,既写其声音又写其人的品行,点出他们的丑态和灵魂。“谁云周公圣”一句突出了作者的怀疑和讥刺。这两句说明“胡貊笑纨绮”的现象引起了周公这样的圣贤人物的羞愧。对此情景该当如何?这联景语借景抒情、融情入景,通过描写社会现实抨击了世俗之辈卑鄙可笑的灵魂。
在作者看来要挽救这令人失望的现实应当推崇先王之道反对贪浊卑庸的政治主张——实际上也是表示了个人坚守清白高洁的人格理想:“既不肯趋炎附势来迎合世上人之心思意愿又不肯去做权奸撑门撑脑走狗马奔劳贱业。”这样的处境使他在开头提出的让边远地区的人们嗤笑的“纨绮笑刀笔吏”问题仍得不到解答——要养家糊口又要坚持原则、维护正义就不能不遭到市井小民和势利小人的诽谤和攻击。“惭不如”三个字揭示了作者心地的纯白和高洁他不是简单地否定世俗的观点他通过这种否定表示了自己的自责和内疚。
这首诗在艺术上的特色是比喻贴切生动、对比鲜明集中、语言通俗流畅、对仗工整自然。诗中多用对比手法:以胡貊鄙笑纨绮坚车贱坚与刀笔吏以微薄小利计较得失作对比;以周公之圣与世俗之愚对比;以周公之惭与群庸之嚣对比等,使得全诗具有雄辩的说服力风格明快清新。语言通俗明丽,体现了作者作为一个大诗人的艺术功底。
总之,这首诗表达了作者崇高的人格理想——不趋炎附势不作奸滑不阿谀奉承不作权贵的鹰犬也不作清高隐逸者的苦吟诗人必须恪守职责、积极用世;同时又表达了作者对当时社会政治的失望和苦闷情绪。
以上仅为赏析参考,如果需要了解更多,可以阅读方孝孺的诗词全集或其他相关研究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