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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旧(九首)》明方孝孺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明] 方孝孺

《感旧(九首)》原文

立言温粹怀陈采,肆笔纵横忆鲍冈。

若使韩门如接引,未容湜籍独升堂。

现代文赏析、翻译

这是方孝孺表达对其平生志趣、儒林闻故、宦海风波的一些记忆和感叹,也可视作一种抱负。其文如其人,先道出了作者崇敬的两名前辈诗人。“立言温粹怀陈采,肆笔纵横忆鲍冈。”诗中的陈采字含晖,是元代的大儒。此言其立言之富厚典雅。“温粹”即温和醇雅。陈采是典型的文质彬彬的文人,所以他对诗歌的理解与创作是温文尔雅的。

再看鲍公,鲍公乃方孝孺对另一位前辈诗人鲍贯的尊称。他喜好诗酒,为人倜傥,好交接,每每对人不拘形迹,无拘无束,性格与陈采截然不同,这就是他的诗文作品“肆笔纵横”的原因。“肆笔纵横”不仅道出了他的作诗特点,而且让人感觉到鲍公是一个开朗不羁的人。“若使韩门如接引,未容湜籍独升堂”,如果引荐他进入韩门(即李商隐)学习作诗的学馆,他是必定会被收入门下的,无奈之致情真景切,似若可将人带回那位韩门访贤、笙歌雅乐的盛世中去了。字里行间满溢岀那些游士和著文弄墨的贤良人心中久蕴而不能消化的相思了——治国用兵外游如霞朝拱还的事一定时常挂在当代圣明天子的耳边心上而困扰心头去吧?!读者久端心思都会泄慕咏鲍公欢爽心情创作的融洽理想令人之令人馋吻古琴奇杜甫某些何落期间粗予撷之不能自己罢矣之致罢矣……

这是一首很有韵味的诗。全诗对仗工整,尤其是字里行间跳动的人心脉搏更是感人至深。明人杨慎曾评曰:“‘接引’对‘升堂’,雅健”。方氏这两句诗的意思是:如果能把像鲍公这样的前辈接引到韩门中来,自然能让他们尽情施展才华;那样的话,像李湜籍这样的后进弟子自然就如愿以偿了。由此可见方氏向往诗文交游之雅、羡慕古人文才荟萃之盛的心迹。从另一角度讲,这也反映了方氏对当今世风不古、贤者后继乏人的愤慨。方氏的这种思想在当时是有代表性的。

从全诗来看,它不仅表现了作者对鲍公、陈采等前辈诗人的景仰之情,也抒发了自己渴望得到他们的接引而步其后尘的抱负。这种思想境界是很高的。从这首诗中可以看出方孝孺的文学造诣是很高的。

这首诗在艺术上的一个特点就是对仗工整。如“立言温粹怀陈采,肆笔纵横忆鲍冈”一联,“温粹”与“纵横”,“立言”与“肆笔”都是名词对,“怀”与“忆”,“陈采”与“鲍冈”则是方位词对。尤为人称道的是第四句“若使韩门如接引”中的“如”与“独升堂”是近乎名词(区别词)无实际意义的虚词对,这在律诗中是不多见的。这首诗的韵脚“冈”、“堂”也是同类无实际意义的虚词韵脚,这在律诗中也是不常见的。这些情况说明方孝孺在用韵上是很讲究的。

再一点就是这首诗所表达的思想境界很高。它既表达了对鲍公、陈采等前辈诗人的景仰之情,又抒发了自己渴望得到他们的接引而步其后尘的抱负。这种思想境界是当时一些文人所难以达到的。这正是方孝孺的可贵之处。

当然,这首诗也有不足之处。那就是作者在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时显得过于直露,缺乏含蓄委婉的艺术表现手法。这可能是由于当时文人的社会地位和诗歌风格所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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