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周文璞
蕊珠宫女傍瑶屏,自把韦编问姓名。
回到人间无一事,紫阳花下白鸡鸣。
现代文译文:
蕊珠宫女靠在瑶屏旁,自顾自地研读竹简上的学问。回到人间后她没有烦心的事,闲庭信步,紫阳花下听白鸡报晓。
诗的前两句以神话世界中的人物写与道士的友情。蕊珠宫是道教传说中的仙宫,诗中的“蕊珠宫女”,是一位居住在仙宫中的道士。她“傍瑶屏”,靠着华美的玉石屏风,悠闲自得地读书。这位道士不是别人,而是诗人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茅山道友。“韦编”指记载着学问的简策。“问姓名”既表达了诗人对友人的亲切关切,又反衬出仙凡之间云泥有别。诗的后两句写诗人回到尘寰,道友虽仙去,友情犹绵绵。诗人在紫阳花下悠然独酌,而友人在仙境中未尝不是闲适安逸。末句“白鸡唱午”暗寓午时已过,天近黄昏,在花下醉醒的诗人方觉时日已过去大半,不禁感慨系之。
全诗写得淡雅而富有神韵,不刻意追求炼字锻句,而自然天成。其格调与诗中流露出的闲适情怀甚切相吻合。这种情怀固然受年龄、时代的影响,但也与他自身独特的性格和超然尘世的品格密切相关。由于他对尘世的厌恶和鄙弃,在他的许多诗歌中常把明月清风、绿树丛阴等美景与云山石径、神仙灵迹等联系起来,表达自己对自由和清净生活的向往。这首诗正是这种思想的体现。
“回到人间无一事”,这是诗人内心深处的呐喊和抗争。在当时那个社会环境里,这样的呐喊和抗争是无可奈何的,但也是向黑暗势力作出的英勇抗争。读罢此诗,我们不能不感到诗人在精神气质上与那个时代格格不入的冷隽和峭拔。
赏析:
这首七绝在周文璞的诗作中显得格外出类拔萃。它以一种超然物外的高洁情怀表现出对神仙世界的向往和追求,既没有“车如流水马如龙”的繁华和喧嚣,也没有“欲渡黄河冰塞川”的坎坷和艰辛;它展示的是一种风雅闲淡的境界,给人一种高洁而遥远、清静而神秘的美感。这种美是真正的艺术美,它不求人间的热闹繁华和功利,只求内心的清净和谐;它没有焦虑、没有困惑、没有怨恨、没有争斗。这是一种精神境界的美。历代爱诗者对此皆交口称赞。罗浮诗人有云:“碧山晴卧出云涛”,“神仙韵事费吟哦”。古人作诗的意境于此可见一斑。也正因此,“今之求观兹集者皆寂焉不动,夜勿扣寂殿索琵琶矣。” 看来把那些好事“鸠俗”事而易于污染人的纯净意境破坏正常阅读氛围者约制一二即可,“少回世喧如减洗”(佛家不坏有情,暗存悯世之怀)。
此诗以“寄茅山道友”为题,通篇不着一个“寄”字,却全是寄语之意。此法妙处在于使人读来倍感亲切,如对清谈之友语也。首句写友人居处——蕊珠宫,“女傍瑶屏”对友人倚屏读书之意。“瑶屏”,精美的玉石屏风。琼楼玉宇宛在,仙女犹在,“惟见紫阳花影下白鸡唱午”。
与好友能谈谈心事,消除人生的疲惫友人的隐居地恰是一片人间乐土:道家石室之中,四壁峰峦隐隐透出流光,花儿才次第开放,垂蔓初展,连树上的杜鹃鸟儿也在将啼未啼.就连天上人间之遥也全不在话下了,可谓无所事事静卧中待白鸡报晓即以赴睡乡.不是最爱朋友也能这般身心完全放松面对此种场景烦恼即忘矣?宁静的心态倒应“晴卧看山下路迷”。整首诗句似乎淡描工笔了一番虚静世界 ,这本无所谓无意无意也是一种细细寻找便可感知的具体的一种极其深厚之美境(美的层面并不是寂寞独享但不言则言是则过后无法再次融入,好酒回味之余也就言语难以表述)。世上大多之事理即如此“情知不是伴,事逐已难寻”—走的时候总要走真正地回到当初感觉不习惯的气氛:一方碑版默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