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周文璞
娟娟篱头花,白白间绿叶。
明光裁贩袴,不掩游子屟。
馀春背人去,乞与弄芳蝶。
感我万古心,离离不相接。
我行田野间,落魄何所挟。
犹能自撑拄,使气学汉侠。
悠然芳草畔,见此衣逐妾。
罗帷未生梦,粉面反成怯。
幽香薰倒人,山麝火初熁。
长亭或相思,如见玉蹀躞。
野蔷薇
篱头初日照娇姿,白白红红间碧枝。
莫道光阴似箭过,裁成袴样样金丝。
东风吹送一城香,背立东风泪满眶。
谁解多情似相识,吟侬袍袖日三行。
词之起始两句,气象既凝,而柔媚亦至。“篱头初日照娇姿”仅此七字,而如见篱外日丽花开光艳照人景象。落日光中之蔷薇,有绰约之姿,而显出于众卉之表,已可一饱鼻观。“白白红红间碧枝”乃具体描写各种蔷薇色,花心掩映于绿叶之中,有浮动摇曳光中色彩变幻之妙。然而如文而佳不在绮密,蔷薇“柔艳不能穷其词”,亦有矜饰太甚之病。得于开头一联涵咏反复处,申发触绪“明光裁胯袴,掩蔽游子迹”,化绚烂于简单含蓄浑成之笔。这首诗作者采用画笔有骨法用笔的特点。“娟娟篱头花”,初日照丽娇姿百卉含英之中,已具秀气渐开之象。首句的“娟娟”二字用如动词,似是学古杜牧“开畦分白水,戏掬畦头水”之法。第二句“白白间碧叶”之色相,似从王维“大漠孤烟直”中化出。然而此诗中蔷薇花色虽间以碧叶,但仍有秾艳之气。蔷薇色相之间,“金”“白”“碧”三色交织极妙。于此或可悟“意中有景”笔法之一法门。如此说来似乎“裁成袴样样金丝”一句不切实际了?并非如此。关键在于结句。作者自问:“明日东风谁与游春?我亦飘飘似有神。”末句便从结尾处写起:“感我万古心,离离不相接。”显然末二句笔势又一突变。“明光裁胯袴”,不掩游子迹;感愤于春天于我生疏了(“馀春背人去”),问有谁能赠我以自己的新袍,或是温暖的关怀?我想索取什么?只是一缕春天,也是万物欣欣向荣生机无限流溢出来的东西(亦即作者胸中澎湃激荡的感情)。作者这时正有飘零之感吗?正是!“长亭或相思,如见玉蹀躞”,似乎结处又一笔荡开:在长亭或相思时,如见你(所思之人)缓带轻裘,玉带飘拂。至此收住。一来又仍和前面第一联形成一个对称句式结撰关系整体构成偏正结构的迷团无辨状非情节完全包容结构的狭密氛围有间隙闲;更为内在“只是女子不及相识而去香官大觉灵蠢具有光景万物顾凭扭壮朝敷徒碧缱然颇弘想象抚状神情犹属我”。于是可言者已言尽词穷而韵味有余不尽:春风如解相怜意非只绿阴青子问良人万里会归辇下先向枝头致其情愫如诗于读其未启者之余音袅袅若有似无绵绵不尽袅娜徐来可以三复而知味焉!“此诗所写系寂寞在事情、景物中而止”,似乎未展开作进一步的发挥、发展。“其志在《猗兰》之外矣。”结句更从前面“感我万古心”一语翻出(前人所谓“一语之设身处地”),则其情真意足处自不待言了。
周文璞对蔷薇花的描写十分生动传神,语言清新自然,不矫揉造作,读来仿佛一股花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整首诗结构紧凑,层次分明;语言自然,不堆砌辞藻;前后照应,完美融合。将作者的万古愁肠和飘零身世表达的淋漓尽致。在作者的笔下,野蔷薇的形象栩栩如生,历历在目。令人不忍离去。周文璞的这首诗不仅写出了蔷薇花的娇美姿态,更是借此抒发自己的一腔愁情。读罢全诗,我们不得不佩服作者高超的写作技巧和丰富的想象力。同时也不禁为我们这个民族提供了可供欣赏的文学瑰宝。
现代译文如下:篱笆头初升的太阳照耀娇媚的花儿 ,白的蔷薇 粉的蔷薇 在碧绿的叶丛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