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王铚
一日屠戮三庶人,天理已尽杀气昏。
青宫惴惴二十载,免祸自求黄屋尊。
忠臣开除两京路,未知日月双悬处。
归来祈哀语可怜,今日贵作天子父。
潇湘江边镵穹碑,烟云相连愁九疑。
湖南万古长嗟地,剩与屈贾添余悲。
雄文漫郎来作吏,正色颜公谒西内。
两贤愤托金石坚,莫求此碑求此意。
休闯九暗诉帝傍,莫化杜鹃啼故乡。
磨崖难摧幽恨长,水流不尽山苍苍。
蔡天启作《中兴碑》诗,邀请我同作,且赋诗一首。蔡氏的诗作,描绘了历史的沉重与苍凉,令人感慨万千。
首先,诗中提到了“一日屠戮三庶人”,这是对靖康之难后宋徽宗父子被俘,高宗仓皇南逃,李纲忠贞激昂而然举荐建太子而用事的宣和体面转变,形容这场历史的屠戮事件使当时的世风昏暗无比。而当时身处青宫的皇帝二十年来日夜惊慌,最终避免祸乱以求黄屋之尊的勇气,可见当时的君臣忧国忧民,诚惶诚恐,担负起保家卫国的责任。
然而,天理如何,“未知日月双悬处”。历史的漩涡往往是不易预测的,有人归来后去乞求可怜他们年少的君主的情形也十分可怜,最后他终于获得了皇上的父亲的地位,与天下共享权力与富贵。这是历史的轮回,也是人性的考验。
接着,诗中描绘了蔡氏在潇湘江边刻下《中兴碑》,它与九疑山相连的云烟,使九疑山更显得悲壮。而湖南这片土地,长久以来都让人感到哀伤。而屈贾的余悲也与这座碑相映成趣。蔡氏的诗作如雄文漫郎般激昂有力,而颜公谒西内的历史也让人感叹不已。
诗中两位忠臣寄托了坚贞不屈的信念,希望后世之人能够理解他们的意愿。不要试图在九暗中诉说帝王的苦衷,也不要希望杜鹃化鸟归来而停止哀鸣。磨崖难摧他们的深重憾恨,但是江山水长流却不能消除他们沉郁的情感。
总体来看,这首诗是历史的反思和时代的写照。通过蔡氏《中兴碑》的描述,展现了当时历史背景下的风土人情、人文情感以及人们对未来的期盼。虽然这是一段充满哀愁的历史,但是从中我们也可以看到人们对于正义、对于忠诚、对于家国情怀的坚守和追求。这种精神在今天仍然具有深远的意义和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