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方干
故园终不住,剑鹤在扁舟。
尽室无馀俸,还家得白头。
钟催吴岫晓,月绕渭河流。
曾是栖安邑,恩期异日酬。
《送赵明府还北》在空灵之中展示了壮美雄伟之境,尤其深情的回忆、告别前对方氏家园及以往宦游生活的回望,彰显出作者的情韵和抱负。诗的前两句以物拟人,寓人于物,暗示赵明府无法安定故乡而飘然离去,作者则在扁舟中望着自己的朋友。后两句笔锋一转,突出官寒薪薄、宦途黯淡这一层涵义。既然“住”不成,“归”也就成了必然。“馀俸”两句展示了官寒薪薄的悲惨景况。对于功名耿耿的诗人来说,在乡里备受恩泽的方氏家人竟如此清贫,则令他愧对了故园和自己垂暮之年。这首诗短短二十字中竟浓缩了这么多的情感和内涵,在唐代送别诗中堪称别具一格。
译文:
你终究无法安定在我们的故乡,扁舟上剑鹤在低鸣。家中无馀的俸禄,回家时已是白发苍苍。钟声催促着吴山晓日,月光绕着渭河流。以前我们曾经在那里暂住,期望来日为你尽回报恩。
这是一个为政严明,同时又有侠客之气度、旷士之品格的人际社会中人回归田园的真实故事,是我的真挚希望与呼唤,使本诗深情款款,具有很好的真实感人效果。故乡的一石一瓦、山水草木都让我心心念念牵挂不已,何况是故乡的亲人呢?然而我却是“身在江湖,心存魏阙”,总希望能有机会报效朝廷,因此对赵明府能得到一个肥差倒是颇为担心。然而世事弄人,只能听天由命了。最后两句便将笔锋从往事的追怀中拉回,落到送别时目前状况及无奈情绪之中,如藕之丝紧密相连、相续却又分离。“赵明府”,一般用作对方称谓的“邑”,不仅表明了对朋友的送行之心切,“方”这个形容词则是纯粹地为友人的未来操劳的呼唤而情满而寄,亦是再一次期待之意向表白:“放心吧!”后面的两句最能动人之处仍在连续——犹悠悠“不舍昼夜”,“高更跻攀”。李政渔认识到他是能为我用的人才肯定要重重器重的:咚咚的新时钟宣告着远征“高可跻攀”的美缺的是梦思连连所可能对梦中也对这个世界想到我晨晓时可见三五问候也许至今淡雅不足游子口中流连口齿余香的山城家乡美酒呢……希望他回来时还能与我有三五把浊酒谈笑风生间了。这就是我的期盼!最后“异日酬”三字显得特别有力,使全诗更加光彩照人!方干写送别诗数量不少,《新唐书·艺文志》著录有集十九卷,今传本仅剩二十五篇且篇幅零碎不少。其诗有韵味隽永、清丽闲淡的风格。
方干是唐代隐逸诗人中最著名的一个,他一生不得意,只做过功曹、校书郎一类小官。他交友广泛,性格耿介,不趋炎附势,在官场上格格不入。因而,他在描写离情别绪的送别诗中就表达了他对理想中的美好人格的追求与向往。本诗就是在空灵之中展示了壮美雄伟之境,尤其深情的回忆、告别前对方氏家园及以往宦游生活的回望,“尽室无馀俸,还家得白头”,诗人委婉的表达了对仕途贫穷无奈的情绪(亦可视作对当世好友可以带来好机遇的一种美好期待),从中体现出唐风返璞归真和善雅洗练的艺术特征——都是深深含蓄却又慷慨直言不媚声的艺术魅力所在!所以这等具有极高审美价值的诗篇一定会让现代文读者在回味无穷之余感叹古人不乏真情实感的同时也明白了为何古典诗词能长盛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