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方干
高低竹杂松,积翠复留风。
路极阴溪里,寒生暑气中。
闲云低覆草,片水静涵空。
方见洋源牧,心侔造化功。
涵碧亭
唐代 方干
高低竹杂松,积翠复留风。
路极阴溪里,寒生暑气中。
闲云低覆草,片水静涵空。
唯有吟窗趣,依然在眼中。
诗写山川之秀美,清幽明净,令人心旷神怡。首联“高低竹杂松,积翠复留风”描绘了涵碧亭外环境的清幽。句中“杂”字把竹与松融为一处,给人一种生机盎然的感觉;“积翠”把苍翠的景色概括为“翠”字,表现了松树和竹叶的绿色浓重,经久不退。“复”字写出松树众多和青翠繁茂之状,显出此地的环境极为幽静。“高低竹松”,精练含蕴,描绘出涵碧亭外景色清丽的特征。而这所有特征之处的凸现,更因诗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积翠”、“留风”将特点的意味无穷尽地反复并延伸下去,造成了烟景苍茫的感觉,蕴含无限丰富的意象。这样把一个十分空灵秀美的环境渲染得格外引人入胜了。此外“留”字在诗意上的发挥:“时时微意见,不放整峰青”,都显出其画意的来处以及读者应由此所领略的风韵和内涵。“路极阴溪里”,由此看松篁密茂遮蔽之下的幽深曲径通幽处;显得非常的引人入胜,令人神往了。涵碧亭是一座依水傍山的亭子,亭子四周有茂竹修林,有山涧小溪流过,显得十分幽深。“寒生暑气中”既是夏日登亭时的感受,也是对周围环境的感受———由于四周都是竹树,所以虽是炎炎夏日却有秋寒的感觉。
“闲云低覆草,片水静涵空。”这两句是写抬头望天的情景。由于云是“闲云”,所以它低垂而下,覆盖着下面的绿草;由于天是“静”的,所以山是青青的,水是静静的,天空中的白云倒映在水里,形成一片白茫茫的景象。涵碧亭前是一片绿草如茵的平地,中间有一条溪水潺流而过;亭子建在溪流与山道汇合处一座山的顶上。诗人举目望天,“片水静涵空”句就逼真地描绘了天空与溪水倒映在绿萍池中的清幽景象。诗到此处,“碧”字又一次透出翠色来;这个“碧”字,显得那样高远明净,给人们以美的享受。
“方见洋源牧,心侔造化功。”收束全篇。方见:方才见到涵碧亭时的感受和联想。“洋源牧”,点明诗人原来是想像那治理有方的牧者一样去治理山川、保护草木的。“心侔造化功”一作“心契山林趣”,也是指这山水间的亲密关系。结尾收束得很有分寸感,全篇都在描写涵碧亭周围优美的环境与这优美环境给人的享受与启迪。但绝没有“唯我欢乐”式的直接表白;就是前两联中的写景之处,也都是有分寸地点染,作者的心情怎样,“胸中各有分量”。整个作品雍容淡雅而浅近自然。可以想见诗人在妙造入微之处的欣慰和喜爱:全篇三百多字都活了;大自高山流水的形象、高天的云影、静溪之水、曲径翠竹和奇峰怪石等等都具有十分生气和灵性;而这一切又都浑然一体、融和无隙地构成一个完整的艺术天地;读者在这艺术天地中游赏着、感悟着、领略着、思索着……
此诗以写涵碧亭的环境为主,但并不像其他山水诗那样单纯描绘物象的表面特征,而是着意刻画出大自然所蕴蓄的无限生机与自然本身的伟大。在诗人笔下,山、水、云、竹、树等自然物象都富于灵性,生机盎然;而笔墨不多却挥洒自如,从不同的角度烘托出环境的幽美:或从视觉上写其色彩的青翠葱茏;或从听觉上以“水流低声映”(片水静涵空),余味不绝的境意求胜;“诗用咏山水之美必须要有工致的对照渲染和层次把抚摹似的呼对 ,看来慢其掉慨宇宙时间的多有时反过来召人类新长的多种实际抓机和养分二桃